“条件仍旧是血祭吗？”宋琳琅问。
扶衡微微点头。
“你把白建仁怎么了？”宋琳琅想着自己从来的时候就没有感受到白建仁的气息，又问了一句。
“去她该去的地方了。”扶衡说完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如果可以，我想你们该回去了。”
江夜川看了看宋琳琅，宋琳琅面色犹豫，显然是还想知道些什么。
顾沉渊传音给送了，“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宋琳琅看了一眼顾沉渊，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她就是很肯定他是发现了什么。
几人起身就告辞离开。
扶衡亲自把人送到结界边上，看着宋琳琅等人出去，他脸上露出一抹看不懂的笑。
从极北冰原回到家里，宋琳琅迫不及待的问顾沉渊，“阿渊，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顾沉渊没有回答宋琳琅的话，转头看向了江夜川，“你怎么确定这个是真的扶衡？”
江夜川心头一凛，“你什么意思？”
“这个扶衡，我感觉很不对劲，他说的话不能全信，如果他是真的那还好说，但是他要是被天帝的人夺舍了……”
“不可能！”江夜川大声反驳，“扶衡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他绝对不会……”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宋琳琅猜他是想起了什么，“所以，这个扶衡的话也不能信是吗？”
顾沉渊笑笑，“倒也不是不能信，至少，他的第一个任务是可以相信的，后面的一个我保持怀疑态度，刚刚回来的时候是夜川打开的结界，你现在的实力他应该不清楚，或许以为你转世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凡人，正好可以降低他的戒心。”
江夜川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宋琳琅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回头，“怎么了？”
“夜川，不要想那么多，你和扶衡那么些年过去了，以往的情谊能算得上什么，他在天帝身边那么长的时间了，能第一个来这边，你不会还以为他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吧。”
江夜川失落的摇摇头，“我只是有点不相信，他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心思如此的深沉。”
随后他表情变得坚定，“但是，只要他敢阻止我报仇，我第一个弄死他！”
顾沉渊上前拍了拍他，“你能这么想也是好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太晚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他说完就拉着江夜川离开了宋琳琅的家。
宋琳琅直接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漱了。
躺在床上，宋琳琅还是有点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顾沉渊会对扶衡起疑心，他看上去和夜川关系很好的样子。
如果天帝的人过来受扶衡的控制，扶衡又能自由出入结界，那外面的人是不是有危险。
不，不对，扶衡现在的修为只到筑基期，他做不到瞬移，也不能传送，想要从极北冰原那个地方出来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另外一边，顾沉渊站在窗户边上，看向宋琳琅所在的方向。
他之所以能确定扶衡有问题，是因为他在扶衡的手腕处看到了天帝的标志，很小一个。
他还试着用力量侵入，扶衡实力掉到了筑基期，没有感受到。
但是顾沉渊从这标志里面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扶衡已经不是以前的扶衡，这些年在天帝眼皮子底下办事，他早就已经忘记以前的事情了。
他在结界里面之所以对他们那么客气，有问必答，就是想获取琳琅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