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死心塌地效忠皇权,郎备云鼎力相助,秦宗多么好的理由!
花墨只有接过请柬,“多谢峰主的举荐,我要是见到郎宗主,一定好好的替你美言几句。”
秦宗笑而不语,心想,谁要你的美言,我何需要在郎备云面前献媚?他这个宗主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花墨回到住处,洛境帆还在呼呼大睡。猫耳急切的想知道结果,“主人,怎么样?”
花墨忧伤的说道:“跟以前一样,郎宗主只是在暮云峰呆了片刻,就匆匆的走了,谁也没见到。”
花墨在回住处的路上藏起了请柬,他不想说出请柬的事情,一是怕猫耳嘴快,到处去说,即使不是真的也传成真的了;二是他根本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只不过是秦宗利用郎宗主的美名,为博雅拉拢天下名人。
“唉,又白跑一趟,”猫耳一下子像泄了气皮球,“那我们就回去吧,马上就到大年了,还有货物在客栈呢。”
“好,今天就走,把这小子叫醒,现在就出发。”
“臭小子醒醒,要走了······”
洛境帆睡的正香,迷迷糊糊的不肯起来,“先让我睡好了再说,别叫我······”
“去见郎备云了,你去不去,要不去,我们就走了。”猫耳嬉笑着说。
洛境帆脑子一下清醒了,马上坐起来,“是吗?我这么走运,能帮师傅的光见到郎备云······”
猫耳继续一本正经的笑着说道:“是呀,你小子走了狗屎运了,拿上你的东西,我们直接就从那边走了。”
“好好。”
洛境帆兴冲冲的拿了东西,跟在师傅和猫耳的身后。三个人说说笑笑,一直走到快出暮云峰了,洛境帆早知道猫耳骗了他,一路发着牢骚······
“这郎备云虽然美名传天下,但神出鬼没的,让人见不着,就这一点太不厚道了,我们大老远的跑过来,尤其是你们跑了这么多次,连个屁也没闻着,我看就是故意不给见的,我是不来了,你们······哎呀,妈呀······”
洛境帆正抱怨着,忽然觉得额头被使劲的砸了一下,用手一摸,鼓起了一个大包,“倒霉死了,这空旷的田野里,难道是天上的菩萨砸了我吗?我······”
“就是菩萨他老人家,来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的恶小子。”
洛境帆只顾捂着头,向天上远处张望,没想到,五六个农夫打扮的少妇横在了他们的前面,目光怒视着洛境帆,“哪来的恶小子,竟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说我们郎宗主的不是······”
“我们宗主心系天下,事务繁多,哪有功夫见你们这些阿猫阿狗······”
“这天下这么多人,每个人都想见我们宗主,要是挨个满足,那还是郎宗主吗······”
“就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人,也配见我们郎宗主······”
“郎宗主这么优秀的人,还有人这么说他,真是悲哀呀······”
······
几个少妇七嘴八舌的说着,洛境帆被骂的插不上嘴,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心虚起来,也无言辩驳。
花墨和猫耳连忙施礼道歉,“各位大嫂小妹,我这小徒儿脑子有些失常,说话从来就是胡言乱语,不经大脑的,请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洛境帆听师傅说自己是弱智,刚想辩驳,被花墨敲了一下头,“不会说就别说话了,还不向各位姐姐们道歉。”
洛境帆明白了意思,连忙施礼,“对不起,对不起。”
几个少妇看他们认错态度很诚恳,就不再追究了,回田里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