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凌风道。
他已经刻意地跟白书楠保持距离了。
对于自己注定得不到的人，他也不会一直强求。
白书楠见他没有什么交谈的意愿，知道自己的确伤过他的心，若是再来套近乎，就显得自己绿茶了。
她便笑了笑，再道：“你女朋友也来了吧？她一个人在那边，你快点过去陪她吧。”
“好。”凌风也没有过多热情，他转过身就朝牟丽丽走去。
也是奇怪，刚刚还看到牟丽丽在不远处吃东西，可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
牟丽丽此时正在庄园逛着。
深秋了，庄园的向日葵开得正旺，她过去拍了一些照片和视频。
正拍着，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今天庄园的客人多，有脚步声也不奇怪。
她心想自己没钱没有地位，跟这里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也就没有攀谈的必要。
正要离开，身后的人却严厉地道：“站住！”
牟丽丽顿了顿，转过身，看到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妇人一袭香云纱旗袍，围一条白色绸巾，面色清冷，如同古代大家族里的女人。
高贵得让人想给她跪下行礼。
牟丽丽心里大概知道对面的人是谁了。
她朝她点了点头，礼貌地道：“阿姨好。”
“你知道我是谁吧？”
牟丽丽道：“您是凌风的母亲。”
凌母走到她面前，先是抚了抚面前的一朵向日葵，然后才开口：“你跟凌风交往有多久了？”
牟丽丽道：“阿姨是指我们的认识吗？认识有几个月了吧。”
“难道他没有跟你有过床笫之欢？”
牟丽丽道：“阿姨，这些是私事，不方便透露，不过我可以明确一点，我不是凌风的正式女朋友。”
言下之意，您要是有火气的话，请别冲我来。
凌母轻笑了一声：“既然不是正式的女朋友，那你干嘛缠着他？”
“阿姨，我和凌风都没有缠着谁，我们就是朋友。”
凌风再一次笑了笑：“你们这些姑娘的招数我明白，一开始是打着处朋友的名义来，但真正尝到了名利带给自己的便利后，就会一心往上扑，没有人拒绝得了权利。”
牟丽丽道：“阿姨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我竟无从反驳。”
“你现在住的那房子，应该住得挺舒服的吧？”凌母又问。
牟丽丽没有想到凌母连这个都知道，想必是早已经把自己调查得明明白白了。
在凌母面前，她就是透明的。
“挺舒服的。”牟丽丽道。
凌风看着她：“那房子我可以买下来送给你。”
“条件呢？”牟丽丽问。
凌母见牟丽丽一点就通，就觉得牟丽丽不傻，但她不喜欢太聪明的儿媳妇。
“条件自然是你离开凌风，或者，如果你觉得一套房不够的话，那还可以再加一点，钱，或者房子，车子，都可以。”
牟丽丽笑了笑。
“你笑什么？”
“笑我有也有这么值钱的一天。”牟丽丽道。
“那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凌母咄咄逼人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