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
“那你知道小言多大吗？”水曦瑶追问道。
他从来没问过师尊姐姐的年龄，尽管他曾经好奇过，但是求生欲告诉他要闭嘴，根据他看小说多年的经验，加上猜测，他估计师尊姐姐也怎么也得上千岁才符合穿越的设定吧，所以他索性不问。
水曦瑶见沈寒峥一副尴尬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知道，“小言今年也才二十九。”
什么？
二十九岁的圣人境九重高手，这是什么神仙啊？
他在地球和无尘大陆一共生活了二十六年，所以他真正的年龄只与师尊姐姐差了三岁，好家伙，抱金砖了啊！
水曦瑶则根本不把六岁的年龄差放在眼里，那话怎么说来着？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
在修仙界，只要长得差不多大，实际年龄谁会去问啊，因此六岁的年龄差可以说微不可见，等于没差嘛！
两人反应各异，不过神色皆无常。
“说正事，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有哪个男的能接近我女儿，从我得知她收了一个男徒弟后，我想过你们可能会有关系，但是我没想到你们进展这么快。”
“水姨，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女儿，师尊对我很好，我一定不会愧对师尊。”
“我现在不是在要你的保证，其实你非常优秀，小小年纪有这般修为，还懂礼节，如果你不是我女儿的道侣，或许我会更欣赏你，但是就这些还不够，我想要的是你接下来的表现。”
水曦瑶不再否定沈寒峥，也许沈寒峥翻来覆去保证的话术并没有多高明，可这正是她欣赏的，她不需要沈寒峥拿出一堆花言巧语，这没用。
她女儿因为失去父亲的事情受过伤，对周围人都非常在意，所以作为母亲，水曦瑶不会做出强行干涉他们感情的事情，这是对女儿起码的尊重。
但至少她要把把关，不能随便什么人就把她女儿骗走。
“沈寒峥，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但我丑话说前面，如果你敢辜负我女儿，我不会放过你。”
“您放心不会的，水姨，晚辈有一事想问。”
他想有些事情师尊姐姐的母亲应该会知道。
闻言，水曦瑶挑了挑眉，再次倒了一杯茶，“你说。”
“晚辈来自无尘大陆，如初浮生大陆不怎么了解，但从他人言语之间也不难猜出黎家是大家族，小言和黎家的关系是不是没那么好？还有关于小言的父亲。”
他能感觉到水姨是很爱自己的女儿的，那么自己问水姨有关师尊姐姐和黎家的事情应该能得到些信息。
水曦瑶没想到女儿会把有关她和黎家的事情对沈寒峥说，这样说明在女儿心中，这个沈寒峥的地位很重要。
“你只需记住，不要让小言接触黎家人，如果有黎家人找上门，你就用这块玉佩联系我。”
水曦瑶将传音玉佩交给沈寒峥，“我暂时不方便直接露面，至于她父亲……她父亲很早就过世了。”
同样的谎言，她不仅讲给了女儿，还讲给了沈寒峥。
两人坐在这里，茶水一杯接着一杯，眼看天色渐亮，水曦瑶亲自送沈寒峥离开雅间，并特意嘱咐不要将他们会面的事情告诉黎初女帝。
沈寒峥回去后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天空中一抹鱼肚白，太阳藏在云层后面，似乎随时准备发起冲锋，冲破云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