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天刚蒙蒙亮,神哥就起床了。
我揉着眼睛,清醒了一会。
神哥见我动了,又俯下身子,轻轻拍哄着我,“还早呢,再睡会儿!”
给个早安亲亲~
我迷糊的扒着神哥薄唇点过的额头,忽的想起神哥腿上的伤来,一个翻身爬坐起来。
神哥看着突然鲤鱼打挺的我急迫地掀开他的睡袍,有些忍俊不禁,“没有骗你吧!”
真的……好了很多了!
好恐怖的愈合力量~翼人都是这样的吗?
神哥伸手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便下床去了。
奶母也掀开了帷帐,轻轻走过来。
“少爷今天这么早?”奶母声音很轻,应该是怕惊醒妙仪。
“嗯。”好冷淡!
送走了神哥,我又睡了一会儿,直到妙仪也醒了才起床和她一起吃早饭。
真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整日对我敌意这么大。
突然想起了阿容……
可能对于妙仪来讲,我就像阿容一样,突然出现,分掉了奶母对她一个人的关注。
想到当时看到神哥抱她,我不也是气到自闭吗?
这么一想开,我就原谅她了,还试图宽解她,【奶母抱我照顾我,是因为那是她的工作,并不是因为爱我,更不会因此不爱你了!】
这么说也不是很客观,毕竟照顾久了,怎么都会有些感情的~
骗小孩罢了!
快到中午时候,我正在给妙仪绑头发,玉奴来送午饭,还带了一封信给奶母。
奶母若有所思的拆开信,神色凝重的读完,连午饭也忘记吃了。
为什么人类不能用像翼族那样的法器呢——一通话就能看到对面的人那种!
“妈妈,你怎么了?”妙仪支棱着扎了一半的头发转过去问奶母。
奶母回过神来忧心忡忡的将盘子从食盒里拿出来摆上餐桌,“妙仪照顾凌君吃饭好不好?妈妈去找一下雪音小姐!”
“好~”妙仪奶声奶气的答应着,奶母将我抱上宝宝椅,妙仪也跟过来爬上椅子。
嗯……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奶母把餐盘靠近桌边,将我的围领系好便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左右观望了下,出门去了~
妙仪一本正经的用勺子舀着汤汁,还像模像样的吹了吹,也不知那热散了没,就晃晃荡荡的将勺子递了过来,到我跟前时,勺子里已经洒的不剩啥了……
我忐忑的嘟起嘴来吸,泥马,烫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