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酒精熏陶过得感官并不敏感。
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这次的朋友应该都是男的,他身上没有女香味道。
刚进房间瘫倒在床上时,陈清芷想帮他脱掉身上的牛仔夹克。
只见路烬死死地抓住衣领和下摆,拼命摇头:
“李秘书,让她们滚蛋!我是我是有老婆的人。”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生了一晚上的闷气顿时无影无踪。
路烬从小缺乏母爱,路鸣泽虽然温柔,父亲终究代替不了母亲。
即使现在他已经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和滔天富贵。
自幼埋在骨子里的那种冷硬的孤寂,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
所以半夜路烬从沉睡中苏醒后,伸着手臂往一旁摸索。
直到手掌覆上陈清芷腰线处的肌肤。
温润的触感让他停了停。
混沌的脑海里闪过一顺清明。
又猛然收回手,往反方向挪了半米,揉着酸涩的眼睛,大脑昏沉。
路烬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他还在英国念书,因为太想念她,在晚上睡觉时,总会觉得她还躺在自己枕边。
陈清芷被腰上突如其来的力道惊醒,起身看到路烬在揉眼睛,力气用的还不行。
她以为他还没醒酒。
从床头抽出一张湿纸巾,轻轻擦拭他的眼眶还有额头:
“别揉,手上脏,我帮你擦擦。”
从上眼皮一遍一遍擦过他的下眼睑。
眼上火辣辣地痒感瞬间被平息,微凉的触感涵盖着一阵茉莉花香,舒适到不知所云。
路烬缓缓睁开眼,看到梦里想得那个人此时此刻就在眼前。
长发如瀑,肌肤如雪,眉眼如画。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唤她:
“老婆”
“嗯?”
陈清芷有些难为情,想到他还醉着,也懒得和他计较这种称谓,只问他:
“是又渴了吗?”
她起身想去拿晾好的温水。
没有任何征兆的,身边醉酒的男人再次揽过她的 腰线,将她压入身下。
鼻息相容间,洋酒浓烈的气味在纠缠间扩散。
“我真的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