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姐,谁让你在她的课上迟到。”贺芸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赵晓慧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自来熟的说道。
“这位夫子叫什么?”贺芸芸一定要把她记住,在她的课上一定不要迟到。
“她就是张夫子,管的最严,也是最古板的。”赵晓慧给她普及。
哪个夫子好相处,哪个夫子难搞,赵晓慧如数家珍。
还有他们班,是尖子班,考的好的都在这里。
她把学院大致介绍一番,中午也可以在这里吃饭。
只要每个月交十两银子,如果住宿的话在交十两。
贫苦生都交不起,估计都带着干粮。
贺芸芸认真的听着。
看来人家是做了一番调查,不像她双眼一摸黑。
“谢谢你。”贺芸芸真心的感谢。
“不用谢。”赵晓慧摆了摆手。
上课铃响了,贺芸芸听的很认真。
贺芸芸这里过得很快。
钟离渊今天没事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妻主什么时候回来,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吃什么都没胃口,钟父劝说,他对这个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太死心眼儿了,要是贺芸芸变心,他都不敢想结果。
贺芸芸啥也不知道,交了钱。
美滋滋吃了起来,一分价钱一分货。
十两银子看起多,可人家的饭菜是真的好。
贺芸芸胃口大开,她要了三个菜,一份米饭。
她还想再吃点,再看自己胖乎乎的手。
还是放弃了,她可不想当胖子。
下午两节课,放学贺芸芸就往家里跑。
她回到屋里,看到钟离渊无精打采。
“渊儿,你怎么了。”贺芸芸以为他病了。
“妻主……”能不能别去上课。
他说不出来,心里堵的难受。
“说出来,别憋着。”贺芸芸把钟离渊抱到怀里,温柔的哄着。
贺芸芸觉得她家男人有抑郁症,而且还挺严重。
可惜她也不是心理医生,只能耐心的哄着他。
“妻主,你走了我难受。”钟离渊可怜巴巴的说道。
声音小的如同蚊子,要不是贺芸芸听力好,都听不到。
“渊儿,要不我不去读书了。”什么都没有自家男人重要。
“妻主……”钟离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难受的流下眼泪。
“不要哭,我心疼。”贺芸芸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
看着妻主为他放弃前程,他心如刀绞。
“妻主,不可以,我会适应。”钟离渊着急阻止,不能因为自己毁了妻主的前途。
“我想想办法,你不要担心。”贺芸芸安抚他。
“妻主,不用为难。”都是自己无理取闹。
“不为难,是你的事就不为难,吃饭没?”贺芸芸看他病恹恹的样子,估计也没有吃饭。
“妻主,我没有胃口。”钟离渊可怜兮兮道。
“那也吃点,我陪着你。”贺芸芸把他抱出来。
来到餐厅,果然锅里有饭。
贺芸芸端出来,给钟离渊盛了一碗米饭。
夹了一些他爱吃的菜。
“乖!吃点儿。”贺芸芸耐心的哄着。
钟离渊勉强吃了几口,贺芸芸也不强迫他。
贺芸芸亲自照顾他洗漱睡下,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