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灵丝随之缠绕在那只雪白皓腕之上,洛言随之闭上了眼睛,细心感受着从青丝上传来的复杂波动。
医学讲究望闻问切,隔空把脉,这些在普通的医师中都有着传说,而在万道药殿中的记载更为深切。
良久,洛言缓缓睁开了眼睛,青丝也随之消散,眉头却是微皱了起来。
“怎么样?”床帘后,传来司徒爱晴的声音,声音中暗含一丝紧张。
眉宇间的疑惑散去,洛言随之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奇的打量着床帘,笑道:“结果如何,也许爱晴小姐不想让老夫说。”
窗帘后沉默片刻,旋即传来司徒爱晴不悦的声音,“看不出来便请回吧,本小姐还要休息呢。”
洛言依旧保持着笑容,坐在一旁的桌子之上,同时自己给自己到了杯茶,细品一口后,才悠悠开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给你看病的那些医师的诊断结果都是先天之疾,天降厄运,命不过十八岁,对吧!”
“呵呵,如果这便是你的诊断结果的话,那便请回吧!本小姐累了。”洛言话音刚落,床帘后传来司徒爱晴的逐客声。
“我说的是别人,至于我的诊断结果,我想爱晴小姐应该不喜欢我说出来。”
“而如果爱情小姐非要让我走的话,那老夫便只能将诊断结果如实告知司徒天宇了。”
洛言细抿了一口茶,旋即作势起身要走。
然而,在洛言话音落下后,床帘明显的一颤,旋即便是如洛言预料般响起了司徒爱晴的急切声。
“先生且慢,还请告知病情。”伴随着司徒爱晴瞬间失态的声音,床帘都是一动。
见此,洛言满意一笑,这才重新坐下,再次喝了杯茶后,才微笑的看向床帘。
悠悠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似在装病吧!”
“或许更确切的说不是装病,而是自己自造的病更准确些。”
洛言寥寥两句话,床帘连续颤抖了两下,但之后却是无比而安静。
见此,洛言笑了笑,继续道:“先天之疾是假,自种厄运是真。而这种厄运不是毒也不是蛊,却是一种即为特殊的诅咒之力。”
“虽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特殊的力量,但老夫却能感受到你的生命只有不到最后一年的时间,也就是你便是凭借着点骗过了之前的那些医师,甚至包括那无疾福主。”
洛言脸色虽带着笑容,但却闪过一抹凝重,若非身怀万道药典的记忆,他也很难发现如此隐秘的手段。
而哪怕如此,洛言却依旧无法感知那隐藏在司徒爱晴体内的那股厄运究竟是什么。
伴随着洛言出声,床帘沉寂了片刻,良久才重新传来司徒爱晴的冷笑声:“实不相瞒,这股奇怪的能量自一出生便存在我的体内,本小姐也不清楚,但你凭什么说说本小姐自己种的。”
“起初我也怀疑过有别人给你种了这股厄运的可能,但你的表现和回答却打消了这种可能。”面对司徒爱晴的冷嘲,洛言却是平淡一笑。
继续道:“从一开始你的种种情绪与行为都对我表现的极为抗拒,而我们又不认识,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你抗拒医治。”
“当然,这并不能作为否定的依据,真正让我相信是你自种厄运的是源于你的回答。”
“毕竟一个真被他人种了厄运的人又何必如此畏惧他人知道,最后才随意编个谎言来掩盖。”
洛言颇有深意的笑了笑,眼眸中闪过一抹敏锐。
多年的逃亡,无论是古林间面对灵兽,还是直对那些奥欧强者,洛言早已经养成了察言观色的敏锐本领,因此他都能从司徒爱晴的每一句说话语气听出更多的东西。
“你套路我。”终于,床帘后,司徒爱晴嗔怒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懊悔。
如果她至始至终都保持之前那般,对方又如何能够猜到。
“呵呵,谈不上套路,只是现在爱晴小姐能否与老夫坦诚相见了?”洛言随意一笑,目光好奇的打量着床帘。
在洛言目光的注视下,床帘随之被那只伸出的玉手扒开,旋即露出司徒爱晴真正的容颜。
一时间,四目相对,两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洛言惊叹于司徒爱晴那娇小可人的绝美外表,只是在对方那雪白的额头上却多了一块红色的胎记。
而司徒爱晴则惊讶于洛言如此年轻的模样。
足足数秒,两人才同时反应过来。
“呵呵,想必这便是那厄运带来的后遗症,同时也是你不愿见我的原因。”看着司徒爱晴额头上那块影响整个颜值的红色胎记,洛言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
接着道:“只是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自种厄运来隐瞒着你的父亲,毕竟在请我时,我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眼中的担忧。”
然而,洛言后面的话非但没有人司徒爱晴有丝毫感动,反而是一抹厌恶在其眼中闪过。
“说罢,你想要什么才能体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司徒爱晴直接冰冷道,不想再和洛言做过多的交流。
因为她发现,在继续交流下去,对方还整可能从中再猜出谢什么,那样她的把柄只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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