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下半身的一凉,告诉了他们发生了什么。
他们低头一看,只见裤子已经脱落,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短裤。
强烈的不安,让他们双手直接捂住,口中不觉惊呼出声。
此时的姚三思,咧嘴一笑,现在正是他要的结果。
他们双手捂住下半身,双脚被掉落的裤子所羁绊,精神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所惊扰,正是手脚不顾之时。
姚三思又是一步跨出,运起八健步,身型再次化为一道虚影。
等到姚三思的身影再次出现,眼前的几人已经丧失攻击力,纷纷倒下了。
旁边的马千里见此,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个书呆子可以啊,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不过你这招闻鸡起舞名字真是奇怪!”
张觉听到这话,也是一笑,对着马千里说:“马大哥,你这就不懂了,姚大哥这招闻鸡起舞,可是真的闻鸡起舞,你看,是不是真的闻鸡了。”
张觉这么一说,马千里那边顿时茅塞顿开,闻鸡起舞,可不是嘛,这么形象的名字,自己刚刚怎么没有想到呢。
“好名字,好名字,是我浅薄了。”马千里笑着说道。
姚三思也被打趣的不好意思,说道:“我这不是让他们三思了嘛,结果三思以后还要来,那我只有三思而后行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身子骨这么弱,如此不经打,我还没发力,他们就倒下了。”
姚三思说完,张觉和马千里相视一笑,一脸你可就吹吧的表情。
张觉,马千里和姚三思三人基本抵挡住了张金兰的心腹。
没人知道李寨村和张金兰究竟是什么关系,至少现在李寨村人只是在远处观战,并没有插手,相帮任何一方。
眼看迟迟拿不下这几人,张金兰内心越发着急,总部的人,随时都可能出现。
这一人一狗颇为棘手,尤其是那只大黑狗,修为不低于他,还净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招式,专挑人体敏感之处攻击,让张金兰不胜其烦。
忽然,张金兰对李保山说到:“李村长,李寨村若助我,日后必有重谢!”
李保山呵呵一笑,说道:“张掌部,你是我李寨村的贵客,这几位小友,也是我李寨村贵客,如此,实在让保山为难,只能两不相帮,还望您能理解。”
“哼!好你个李保山,我张金兰平日对你李寨村也颇为照顾,对于李寨村的秘密,我也未曾向组织透漏,眼下如此情势,你竟然说两不相帮!”张金兰气愤的说道。
“张掌部之恩,李寨村皆铭记于心,永不敢忘,只是这小友来历非凡,非是我等能够触其胡须的,为了李寨村,还望张掌部能够理解。”李保山拱手说道。
李寨村的来历,张金兰在陕州几十年,自然清楚,能够让李寨村忌惮,说明龙儿的来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他李保山不可能不相帮于自己。
今日之事,关乎甚大,张金兰还是不死心,他看了一眼李保山,四目相对,张金兰看出了李保山的决绝,而且他还示意自己赶快退去,避免与之交恶到底。
这小儿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让李保山如此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