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巨人对他们开口说了一句话：“我送出的造化，没人可以抢，懂？”
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
如果敢违抗，就会瞬间被这个巨人捏碎。
这就是在告诉他们，有些事你们可以看，可以听，但，也只能看只能听。
敢有别的想法就会…不，是你连想法都不能有。
这一刻他们仿佛聆听了至高存在的法令。
老者下意识道：“我们，明白。”
表态之后，一切气息都消失了，仿佛错觉一般。
而他们对于破晓的强大，有了新的认识。
这已经不是跟他们一个层次的人了。
姜然苦涩，他市场部为什么会有这种可怕的存在？
他为什么还顶着二阶接委托？
但是他不能有任何怨言。
实际上如果把江左辞退，江左也不会多说什么，这都是小事。
可是，姜然敢吗？
不，整个天和集团不会有人敢这么做。
那个老者已经可以预见到了，这个破晓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绝对有颠覆天和集团的潜力。
不管他背后有没有势力，结果都是一样的。
因为这个人太可怕了。
而唐水那边，他也不敢在窥视了。
除非他不想活了。
先天九尾狐确实了不得，但是比起小命，他懂得取舍。
随后老者叹息道：“关于九尾狐的事，就当没这回事，传出去是什么后果，你应该明白。”
姜然低头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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