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拉师姐发呆的样子好萌!”
“罗南哥哥的游戏想玩儿!”
“拘魂的卡牌师是什么典故吗?今天第二次听到了。”
“听不懂的人,不觉得悲哀么?看他们满口常识的模样……”
“话说有没有和我一样搜索‘宫启’这个名字的?”
“我搜了‘金童’,结果全是足球明星。”
“皇宫的‘宫’,启明的‘启’,给你们指路了,我遁!”
“搜到了,冒险家协会总会副秘书长?”
“什么野鸡协会?”
“你现在看的直播间,就是这个野鸡协会分会的账号。”
“注意,是‘前’副秘书长,已经去世了。”
“都不会抓重点,去世时间显示的是今年哦!”
“所以‘拘魂’这个词儿,谁能解释一下?”
“我更想让人帮我解释一下‘三个小时’。谁还记得吗?”
“记得+1,罗神为啥要强调这个?”
“昨天晚上、淮城停留、但又可以往来于淮、湖之间的‘三个小时’……噫,细思极恐!”
“咳,我想问:某雁某商需要报价吗?”
“滚滚滚,你们这是臆想和污蔑!”
“就是,某商不说了,某雁才死多久?时间根本对不上!”
“啊啊啊啊我不想要脑子了!”
无形的墙壁不需要坍塌,只要它显现在那里,自然就会有世界的真实隐隐呈现。
龙七抽空看了几眼弹幕,就觉得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能力者协会总会那边要么马上打电话过来,要么恐怕永远不会再打电话了……
坦白说,他固然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勉强算是半个推墙党,可今天以来的事态进度,还是让他有些撑不住劲儿。
他忽然有些怀疑:
这个世界真的准备好了吗?
坐在牌桌前的那几位,似乎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短暂沉默过后,墨拉又迅速恢复到了兴致盎然的状态:
“没规则有什么大不了的?玩牌说到底,不就是比大小嘛,拿一张方片2和一张红心5,方片2胜出,这就行了……玩得腻歪了,再想其他规则不迟。”
红心5明显不乐意了:“凭什么2比5大?玩牌总要先立个规矩,要是打烂仗当我没说,就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罗南则在一旁摇头:“这组牌其实没有数字大小之分,我在抽取时,更注重各自的性质和结构配比。”
习惯性地说着其他人不容易理解的话,罗南信手一挥,将桌上那些混乱的纸牌扫落在地,旋即便以最直观的方式,将他所说的牌组呈现出来。
问题是,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并不是什么牌组,而只是昨天深蓝集群一直在较劲的“大金三角”的立体地图投影。
投影还有明显的光暗之分。
其亮部集中在大江北岸,特别是从淮城到湖城的西线地带,也就是罗南带队一路“作业”过来的那条线路;另外就是大江入海口的三角洲地带。
现场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投影的两处亮部,就是罗南实际停留和经过的区域。三角洲那边,目前还停泊着罗南的“雷池实验场”。
墨拉上身重新往前倾,愈发地兴致勃勃。
山君双臂抱胸,同样看得专注认真。
他们当然不可能小看罗南的操作,因为他们很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仪器投影,而是由罗南灵魂力量直接干涉周边空气形成的光影结构,里面也嵌入了大量具有现实结构意义的能量回路。
只是他们一时间都还不能对这些回路进行分类区隔——相当于洗牌都做不到。
两人中间,山君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儿谱,毕竟这“牌组”和他昨天的辛苦“作业”有着直接联系。可另一方面,他在能量信息的精细度感应上又不如墨拉,强行拆分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细节错误。
墨拉抬头看罗南,长沿帽下的眼睛闪闪发亮:
“这算是你的工作记录吗?”
“哦,对不起,我是把工作记录和牌组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