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啊,过来啊…”
对面有个二八年华的姑娘看到了窗户边的良臣,顿时挥舞手帕向他发出爱的呼唤。
美,美,美的很。
姑娘的身姿跟猫爪子般,挠得小千岁心痒、牙痒、块块痒。
他几次想冲到对面,和那姑娘探讨下人为什么活这个哲理。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觉得这样太对不起西李和巴巴了。
重要的是,这里是保定府,自己刚刚见了提学御史,前脚给他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后脚却进青楼。要是倒霉催的被也来安慰姑娘的提督看到,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良臣息了乱来的心思,只是实在是倍受煎熬,总觉得自己不过去对不起人家姑娘,于是搬个小凳子来到窗户下坐着,两手趴在窗户上,紧紧盯着那位姑娘,防止有坏人对她不利。
那姑娘见良臣不过去,只在那盯着自己,不由很是幽怨。
良臣很是愧疚,难过的低下头鼻子抽了一抽。
真是人间惨事。
等良臣伤心的再次抬起头时,却发现姑娘被一胖子搂着欢欢喜喜的离开了阳台。
这…
良臣自嘲一笑,觉得自己真是无聊,起身一脚将凳子踢到一边,跑楼下跟伙计要了驱蚊虫,上来关上窗户就脱衣睡觉。
这一夜,也不知睡眠质量如何。
第二天一早,良臣结了房钱,急急就奔车马行,买了奔沧州的车票,毅然决然返乡。
从京师来保定,良臣浑然没有急于返乡的迫切心情,但上车之后,他却是体会到归心似箭是何滋味了。
急,他真的很急,急着回家,急着想见到老爹和大哥。
只是,慢腾腾的马车注定良臣要忍受几天的折磨。
终于,五天后,良臣看到了沧州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