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浪费一部分人情，让拉斐尔离开当前的位置。
“……”
拉斐尔没有反驳，应为他知道，卡尔曼说的都是事实。
但是拉斐尔也没有太多的在意。
下课就下课呗，反正他现在也不在乎。
一个拉斐尔倒了还有千千万万个拉斐尔重新站起来。
罗斯柴尔德家族想要用这种手段要挟他？
他只能对卡尔曼说一句，痴心妄想。
“说完了吗？”
拉斐尔淡淡的笑道。
“说完了……”
卡尔曼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应了一句。
“说完了，那你可以走了……”
一边说着，拉斐尔一边起身，冲着卡尔曼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懵逼！
大写的懵逼！
卡尔曼当场就楞在原地。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拉斐尔竟然要让他走。
这……
“拉斐尔院长，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请你离开……”
“我……”
卡尔曼一时间为之气结。
“我如果不走呢？”
卡尔曼咬牙道。
“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卡尔曼：？？？
等等，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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