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秘书自觉说错话，“太太，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有。”秦梵刚想让他如实招来，便发现全会议室的人都盯着自己，于是压下了心头的疑惑与怀疑，“你给我想想怎么解释。”
温秘书：真祸从口出。
他非常认真道：“太太，或许是谢总给您准备的惊喜，您当作不知道吧。”
秦梵若有所思，倒是没想到还能是这个思路。
“你确定他是给我惊喜，不是惊吓？”
就在秦梵快要把正事忘记时，公关部经理略显激动的声音响起：“删掉了。”
“网络上关于秦老师的所有负面帖子都消失了。”
“天呐，效率好快。”
比他们专业公关部都快。
那边温秘书继续道：“太太，我这就将账单发给您。”
说完，迫不及待地挂断电话，生怕又被太太套出什么话，真真是猝不及防！
他捂着心脏，差点就被太太把谢总为她准备了‘金丝笼’的惊喜套出来。
……
秦梵挂断电话后，表情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意思。
随手将账单转发给公关部经理：“打到我卡上就行。”
公关部经理看到账单后面那一连串的零，捂住心脏，差点梗住。
哪家公关这么贵！！！
秦梵站起身，淡定道：“效率与成本成正比。”
公关部其他人：“……”
忽然明白他们为什么工资那么低了，因为他们效率太低了！
蒋蓉跟着秦梵一块离开工作室，“你可真敢说，连公关部的效率都直言不讳。”
他们公司的公关部效率确实是不行，但是公司其他艺人很怕被他们穿小鞋，并且还有求于他们，自然不敢跟秦梵这样。
秦梵慢条斯理地扣上大衣扣子：“我不是红了吗，我耍大牌。”
蒋蓉：“……”
把耍大牌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可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