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他若是这会离开了,将会永远失去她。
于是,秦楚砚随着傅梓宁,一起跪在了傅梓宁父亲的墓碑前。
“这件事我没法为自己辩解,但是宁宁,我爱你是真的。”
“别这样说话,免得脏了我父亲的耳朵,也别跪在这儿,污了我父亲的眼睛。”
傅梓宁嘲讽一笑,声音带着竭嘶底里的悲鸣,“请你滚!好吗?”
这话已经说得十分重了,正常人见傅梓宁这么不识好歹,只怕早就拂袖而去,偏偏秦楚砚仿佛听不到傅梓宁的恶语相向一样,继续安安静静跪在墓碑前。
傅梓宁见这人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走,也懒得搭理了。
深夜,两人就这样肩并肩跪着。
不知过了多久,傅梓宁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有些麻木地道:“我真的挺没用的,明明之前恨你恨得要死,结果就因为你这段时间的纠缠,差点连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东西都忘了。”
“秦楚砚,我理解你,即使我再生气,我也知道,站在你的立场上,从你的利益角度出发,你这样的做法没有错。”
“我们的相识本就是一场错误,如果你不认识我,也就不用因为现在这个场面而焦头烂额,心生愧疚。”
“所以,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你就当从没认识过我吧。”
说着,傅梓宁站了起来,转身向墓园外走去。
然而当她要越过秦楚砚的时候,手腕牢牢被男人抓住。
“别走。”
秦楚砚眼里第一次出现慌张,他想开口让傅梓宁留下来,却再也无法找出合理的借口。
半晌,他有些无力的道:“就真的不能放下吗?我保证,她这辈子都别想回国。”
“我过不了我心里那道坎。”
傅梓宁摇摇头,断然拒绝。
秦楚砚有些绝望,“傅梓宁,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已经对我动了情,真的就能这么轻而易举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