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国内起义军就要开始动手,保皇党为了缓解局势,进行了“清君侧”行动,实际上“拉斯普京”不过是个背锅侠罢了!
莫名其妙的提前了好几天,倒是让汤皖愣了一下,不过随后一想,提前几天被暗杀,问题好像也不大。
“好!我知道了!”汤皖点点头,谢谢道。
马克见汤皖已经知道,自知现在不是请教皒国局势的时候,却又凑到了汤皖的耳边,接着说道:
“先生,已经和曰本方面沟通过了,他们晚上不会再来烦你了!”
汤皖自然知道瑛国人担心什么,不过就是怕自己和曰本人再起冲突,搞得大家面上不好看,尤其今年是瑛国公馆承办。
不过心里却是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失落感,就怕曰本人不来找麻烦,否则定要曰本人好看,不过这些却是无从道出,只好致谢道:
“谢谢贵公馆好意!”
“先生,您是我们邀请的贵宾,这是我们的义务。”马克笑道,随即第三次凑到汤皖的耳边,轻轻说道:
“先生,我能这几天单独请教您一下么?”
“没问题,提前和我说一下!”汤皖应道,不过是想听汤皖分析皒国局势罢了,刚好汤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当马克和约瑟毕恭毕敬的来找汤皖的时候,徐树铮和菊长就已经停下了讲话,菊长早就习以为常了,而徐树铮在心里却是默默的把汤皖往上提升了一个等级。
等到马克和约瑟离开后,徐树铮举起杯子,朝着汤皖示意,意思是喝一杯。
汤皖有些不解,不过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不能扫了面,于是,抬起杯子轻抿一口。
“皖之先生,与瑛国人关系不错嘛?”徐树铮贴着笑脸问道。
“哦!那是我的两个学生!”汤皖随意答道。
“能当瑛国人的老师,足以说明皖之先生之高才,实乃为我国争光。”徐树铮突然开始捧场。
这让汤皖极为不适应,随即手指向辜教授的方向,说道:“似辜教授这般,与各国公使谈笑风生,才是为国争光,至于我,不值一提。”
汤皖极力的推辞着,见徐树铮还要接着客套,立刻假借尿急,遁去了,实则乃是不想与徐树铮有过多的交集。
在侍者的指引下,汤皖去了厕所,顺便上了个小号,出来后,洗了洗手,走回大厅时,发现徐树铮还在,一时踌躇不前,感到难办。
眼角的余光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中英泰晤士报》的主编杰克马,正在一个人正坐在楼梯下面的长椅上,身影落寞,喝着闷酒。
汤皖顿时心里有了主意,走了过去,熟络道:
“老马,怎么一个人喝酒呢?”
杰克马一看是汤皖,立刻往边上腾个空,示意坐下,又向侍者要了一杯酒递给了汤皖,不过在汤皖注意到,杰克马的脸色很是不对劲。
“你怎么了?”汤皖问道。
杰克马想着汤皖也是华夏人,而导致自己如此失落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一个华夏女人。
于是,很是伤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