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一听就知道非大丈夫所为,什么楼上看风景,全他娘的屁话,躲在楼上算什么正人君子,定然要当面问个清楚才对!”
“我当时就且当一笑,没在意,哪知菊长越说越离谱,说此诗乃狗屁不通,我就说你有什么大作,让我见识见识!”
迅哥儿迅速接过话来,仰天大笑道:
“后来菊长就当面作出了那首‘天上顶黑黑’”
汤皖听完前因后果,顿时心里明了,以菊长的为人秉性,是有可能说出那些话来的,而且半个文化人自居,理解岔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便索性继续问道:
“所以半个文化人所作的诗,不知二位有何评价?”
俩人互相举杯对饮,全当没听见,不做评价,倒是让汤皖问了寂寞。
午餐在几杯酒后,很快吃完,大牛见状把刚沏好的茶端上,又拿起小马扎不声不响的坐在大门处,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
汤皖见此,也不打算说什么,只是心里对大牛又看重了一分。
饭后一杯清茶,又让钱玄打开了话匣子,好奇道:
“你到底去教哪门学科?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不好说?”
越是看到俩人此番模样,汤皖越是不说,吊足了胃口,此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钱玄又猜测道:
“白话文?”
汤皖笑笑不作答。
“理科?”
汤皖还是笑笑不语。
等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汤皖邀请俩人道:
“走!一起去北大,帮帮场子如何!”
交待好大牛,三人一起走出门,汤皖提议今日不坐车,改成步行。这一举动让两人自自称奇,钱玄疑惑问道:
“这里离北大有段路程,怎的不坐车?”
汤皖领衔走出,故作高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