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的要求,我从来不拒绝。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听从你的分配。猪吃了饲料,长得肥壮,用来屠宰,供人吃喝。牛吃青草,负责耕田,天经地义。”
林峰身子慢慢暖和。
一个人冷,两个人亦冷,搂在一起便不冷了。
隔壁的张因丽冷的缩成一团,无法施展开身子。
“我从来没当你是猪。猪分多种,有的是为了卖肉的肉猪,吃的骠壮,屠宰上砧板。有的是下崽的母猪,皮太硬,肉有筋,嚼不烂,咬不碎,完全没口感,不适合人吃。还有一种是负责作业,肉不能吃,也不下崽,你有点儿像这种。”
说完后,王琪琪哈哈大笑,头在林峰怀里颤动,拱的林峰心口不自在。
林峰知道王琪琪说的作业猪,很多年前,猪老板负责赶着作业猪,穿村走巷,哪里有母猪需要下崽,作业猪便去哪里。
固定两天时间,将两头猪关猪圈里,除了按时提供猪餐,其他时间都不能打搅它们,以免前功尽弃。
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猪都接受不了,何况于人。
“我也觉得你说的对,现在的我跟作业猪没啥区别,吃了睡,睡了吃。有吃有喝,不是在你这里,便是在张因丽那里。时间安排的死死的,偶尔找下张雨齐,龙巧巧,文娜,姚思敏,钟欣彤,都得挑时间,赶忙赶场,搞得跟农村赶集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林峰来时匆匆,去时却不匆匆,真真男子汉。
王琪琪翻了个身,头对着墙壁,侧身对着林峰,头转过来,吻了一把,对林峰说:“今天是23日,后天你便归了丽丽。明天是你我这个月最后一日,你可要努力,否则又要下个月,日子难过呀。”
对哦,明天是最后一日。
今晚是倒数第二日。
“嗯,日子是固定的,是死的,我们是活的,可以灵活调整。怎么说来着,树挪则死,人挪则活。晚上我归属了丽丽,不代表白天也归了她。咱俩在公司,随时可以见面,有你独立的办公室,也有我独立的办公室,安装了空调,哈哈,条件好的很。”
林峰靠了过去,觉得她的右腿压着左腿,紧凑无缝隙,用力拧了她一把。
王琪琪会意,腿往上抬了一把,接着放了下来。
“你之前安排张雨齐,你,我,财务,都必须有单独办公室,难道是为了今日之打算?”
王琪琪看着墙壁,发起了呆,手在墙壁上写字,半天写不成一个字,横都右边变形,成了波浪线,竖成了拐弯的曲折线。
“没有这回事,瞧你说的不正经。公司安排独立办公室,纯粹是为了保密考虑。财务涉及货款,税务,不能公开,以免被不法之人陷害。业务尽量隐蔽,同行敲边挖角,风言风语,没多大意思。总经理总揽全局,方方面面都需要兼顾,嘈杂不得。董事长要统筹规划战略战术,商场如战场,岂可暴露之于全部员工面前。”
林峰娓娓道来,有理有据,虽然喘着粗气,脑回路却很清晰,完全不受影响。
很快……王琪琪写成了一个字。
炮。
炮火纷飞的炮,持枪放炮的炮,也是炮火无情的炮。
“对,商场如战场,炮火无情,所以我写了个炮。希望你一往无前,事业为重,开疆拓土。”
原来如此,炮有此意,炮下无情。
“事业自有事业的走向,现在……咱俩你侬我侬,来,继续睡一觉。你转过身来,面对面,身抱身。”
林峰不能她转身,便起身舒展下两腿,站直打下哈欠,端着水一口气喝干。
想起王琪琪也口干舌燥,自己喝干,她却无水喝。于是拉开门,去客厅接水,结果水没有了。林峰只好推开张因丽房门,进去到床头柜上拿了瓶水。
“啊,峰哥你来了。等你一会了,你上床来吧,站着很不方便,冷死人了。”
张因丽见林峰进房间,以为王琪琪已经睡着,林峰偷偷摸摸进来爬灰。
“没呢,不算进来,我只是拿水,还要回琪琪房间。她妈妈催得紧,督促明年抱外孙。这事儿讲究概率,勤劳必定有收获,所以今晚……咳咳,继续努把力。你,丽丽你半夜别等我了。”
林峰说完,身子感到冷,赶紧出了张音丽房间,进入王琪琪房间。
“坏蛋……我妈也是这个意思,你,你等着。”张因丽抓起被单,盖住了脸蛋。
“琪琪,来喝口水,知道你口渴了。”林峰赶紧跳入被窝,紧紧从后面抱住王琪琪。
“啊,要死啊,喝水就喝水,抱我干嘛,冷死我了。”王琪琪尚未穿衣服,两人触碰一起,感到锥心的冷。
林峰扶起了王琪琪,将瓶装水递了过去。
王琪琪坐了起来,背后空荡荡,感到一阵阴冷。立马侧过身子,背靠着林峰的胸膛,这样才感到暖和,接过水瓶,开始喝了起来。
林峰双手空了出来,深入被窝,放在她心口,暖和的很,柔软无骨,嫩滑有弹力。
顿时火起。
野火烧不尽,唯有再烧之。
等她喝过水,抓着水瓶,拧紧盖子,丢弃在床下地板上。林峰斜着身子躺好,听从王母的吩咐,努把力。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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