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影拼尽全力反抗着,伸手抓住旁边的花瓶朝着华秉章脑袋上砸了过去:
“你放开我,老匹夫!”
华秉章却并没有晕倒,而是恼羞成怒,
伸手一直掐着她的脖子,力气之大,一直不曾松开。
花弄影两眼翻白,呼吸困难起来。
华秉章一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衣服散乱了开来:
“京华里有那么多的高门大户,过一阵再给我那三儿子娶一个就完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见你有几分姿色,老夫才懒得理会你。”
可此时的花弄影已经没有了动静,两眼紧闭。
华秉章怔愣了一下,这才将自己的手从花弄影脖子上松开,
他去试了一下花弄影的鼻息,已经没了气息了。
他酒醉兴奋,花弄影抵死顽抗,自己用力过大居然把人给掐死了。
他眉眼紧了紧:“来人,赶紧请江郎过来。”
江愁沉进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主公,交给我吧。”
他命人将花弄影的尸首抬走后,面色有些阴沉,
这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为华秉章处理这种事了,实乃好色之徒。
华松涧下朝回府,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锦盒里放着一串五色琉璃璎珞,是送给花弄影的生辰礼。
不曾想,鲁国公府里的人,见了他眼神有些不对。
华松涧回到自己院子里时,才发现花弄影身边的两个侍女跪在地上哭诉着,
面前地上躺着一具蒙着脸的尸体,这尸体穿着粉色的长裙。
侍女将头埋在地上,害怕得不行:
“三公子,都是奴婢的错,让夫人一个人去湖边,这才出现了意外。”
华松涧颤抖着双手揭开那白色的布,见到面色已经全然没有血色,
且浑身已经湿透的花弄影,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似接受不了这样的画面。
“弄影!”
“夫人院子里的一种奴仆,都去陪葬吧!”
华松涧痛苦不已,要为花弄影大办丧事,却被华秉章制止。
说他娶一个青楼女还不够,还要大办丧事,派人将灵堂全部给撤掉了。
他不管不顾,又重新搭建了灵堂,丧仪仅仅举行了短暂的三日,他便找到了山澜府。
华松涧将当日发生的事情详尽了告诉给了华昀婉。
华昀婉阖上清冷的双眸,面色苍白了下来:
“华秉章,我可不会放过他!”
她又问:“那三姨娘呢,她好端端的怎会突然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