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浮将华昀婉的衣衫一层一层剥离下来,
里面已经是鲜血淋漓,三道深深的烙印看着有些渗人。
她连忙给华昀婉铺上了厚厚一层止血生肌的药粉,先将血给止住。
若浮脑子回转了半天才想通:“怪说不得……”
这公主的身份好使,不幸中的万幸啊。
她想起来一件事,问道:
“方才您看那华氏名册的时候,是翻到了什么吗,怎么我见你脸色一下子就不对了。”
华昀婉凤睫颤了颤,无奈的笑了笑:
“没什么,不愿再提了,反正都已经没关系了。”
回到湖边小院的时候,就见若休一手抱着小朔儿,一手提着砍刀,面色阴鸷的立在院子里。
玄刹卫立即走了上去询问。
若休道:“方才有人来强行接走老夫人,都给我赶走了。”
华昀婉撑着身子,费力的道:
“必定是华秉章的人,下次你见了这些人下狠手便是,要不然他们不会消停的。”
小朔儿见到华昀婉就开始伸手要抱抱。
若浮叹道:“今日小世子不能打搅你的娘亲哦,你娘亲生病了。”
小朔儿眨眨眼,收回了小手,不哭不闹,他好似听得懂这话。
华昀婉趴在床上,吩咐道:
“若浮,收拾收拾东西,过个两三日咱们就去山澜府,远离京华。”
她只是暂时的离开,等养好伤,温静鸢她还是得去杀的。
这几日,盘算如何杀掉温静鸢这一件事,她已经在心底琢磨许久了。
如温静鸢这样对北齐朝廷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人,得用钝刀,慢慢割。
死快了不行,因为在南疆的温家人知道了,会军心不稳的。
华昀婉出籍这件事,在京华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世家女自愿出籍,这是百年来都不曾有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华氏那样的大族。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是做了先皇后的义女便瞧不上华氏了,
可也有读书人说,或许是与皇太弟殿下不曾情断,暗自隐喻鲁国公府将要被皇家清算。
过了三五日,华氏宗族祠堂起了一场无名大火,
负责祠堂看守的人全部都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