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东宫妃嫔里的高阶嫔妃了,位居第三。”
若浮震得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脑子里全是姚寂芸拿着刀抹她脖子的场景。
“若浮,你不愿去吗?”华昀婉看出她面色不太对。
若浮张了张嘴,她不愿去东宫,可她愿意见太子爷的,去了西疆就见不到太子爷了。
况且主子都发话儿了,她一个奴婢还有资格说不去吗?
“没……没有啊,奴婢还有事儿,先告退了。”
华昀婉看着若浮心事重重的背影,心下也打起了鼓。
若浮与她是交了心的,根本不是寻常奴仆那样简单,若浮的幸福对自己来说,也很重要。
东宫太子爷真的可以护住单纯的若浮一辈子吗?
是夜,二人在卧榻上,她问:
“咱们走了,若浮入了东宫被欺负了怎么办?”
司徒尧正要亲吻上来,却发现她在琢磨其他的事情,沉了沉眉:
“皇兄自己的女人自会知道如何保护,你烦忧做什么?”
华昀婉却不这么想:“你们男人懂什么?
后宅与后宫里的事情,从前母亲跟我讲过许多,我自己从小在鲁国公府也见了许多。
宅院内围女人间的事情,许多时候男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无论是宫闱还是宅院,妻妾之争,只要不损到男人的利益,
大多数男人都是不会怎么管的,都是交给正妻管,可东宫里的正妻却不是什么善人。
最重要的是,若浮是得罪过姚寂芸的。
司徒尧看着她,她居然破天荒的有些生气,
“我们男人怎么了,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他有些委屈,华昀婉大事小事自己可都是给她出了气的。
华昀婉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连忙伸手捧着他的脸:
“你不一样,你跟那些男人都不一样,我的事情你从来就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
说完,亲了亲他的唇。
司徒尧那俊美邪气的面容上这才松了浓眉,淡淡开口:“算你有良心。”
“若浮天性纯良,小嘴又爱说个不停,是很容易惹祸的。
太子爷的东宫嫔妃众多……”
华昀婉半夜里还在那里思索着,是真的不太放心。
司徒尧宽厚手掌搂过她细腰,盈盈一握。
唇齿纠缠间,解开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薄纱,露出了雪白的双肩。
他虚下半眸,幽邃瞳孔里点着阵阵星火:“你的心思里,只我一人。”
房门在此刻被人敲响,噔噔噔几声,敲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