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云冷哼一声:“真是两个不孝子。”
华昀婉也参与了毒杀皇后惨案的调查,与京华稽查司里的花弄影来往密集,
她是肯定不会在小镇上的温泉山庄里日日待着的。
这个司徒尧就更不用说了,自己一行人走了,他立马搬过来住。
司徒尧挑了挑眉:
“也不是支开,是那硫磺泉的确难得。母亲先去小住,我与婉婉不日就跟来。”
华昀婉连忙在一边点头,很是赞同的样子。
李丹云:“你就这么轻易答应了他啊?
男人你都不吊他胃口几下的吗?昀婉,我从前怎么教你的?”
司徒尧在心底冷哼,可会教了,是真会教,让他栽在里面爬不起来。
华昀婉声音小若蚊蝇:“我……有什么好吊的啊,本来也是我骗的他。”
好像是忘了吊胃口这茬,第一次出去,她就被司徒尧给得手了。
李丹云嗤之以鼻:
“他找你的头一次你就答应了,你也太好说话了,真是,没意思。
好歹多吊着他几日,多让我听听这中间的迂回曲折,吃饭也会香一些。”
华昀婉:“???”
宋群芳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几人说家常:
“从前夫人就爱听这种男男女女之间的故事,军营里寂寞的很。”
司徒尧清了清嗓子:“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才是您的亲儿子,嗯?”
李丹云一下子醒过来:“哦对哈,毕竟咱们这么多年没见,我忘了……”
司徒尧:“……”
说了一会儿笑话,李丹云敛了笑意,突然正经起来:
“你们二人既然已经说开了,那我心底也就放下一事。
你二人现在已经和离,昀婉是不能回到祁王府做你的皇储妃的,期间的道理你们都懂。
至于多久你二人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那可真就是未知数了。”
都不是说皇储妃了,华昀婉现在与司徒尧的关系都不能公开,大家心底都明白。
华昀婉沉静的看了司徒尧一眼道:
“我不在乎这些名分,等日后去了西疆,新的生活便开始了,谁人都不认识我们。
那一纸婚书和一张纸没有区别。”
司徒尧伸手拉了拉她的手:“人在心上,婚书不婚书,不过是给外人看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