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想到了去西疆,太子整治朝堂,而他从边境入手。
至于储君的身份,他可以放下。
华昀婉眸眶红肿似一对核桃:“再不会有下次了,真的。
以后什么事我都会告诉你,再艰险再难啃的骨头我都会和你一起,不会再以这样的方式了。
大不了,要死一起死。”
温婉如玉的面容上满是坚定的神色,在这件事上,司徒尧要比她坚定与勇敢许多。
司徒尧笑意满满,他的月光从来就没有抛弃过他,
只是用了一种令他很痛苦的方式照拂于他罢了,“好,要死一起死。”
华昀婉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司徒尧的胸膛:
“阿尧,我尊重你去西疆的决定,也尊重你放弃储君的身份。
至此以后你要做什么,我都尊重你、陪着你。
你不做储君那不做便是,你要去做封疆大吏,收拾边疆的土皇帝,那我也陪着你一起收拾。
西疆荒凉,那我们就建设出一个美好的西疆;
西疆缺水,那我们就修满水渠;
西疆穷苦,那我们就将那边的好东西都卖到京华来。
总之,你要去的地方,我都不会觉得苦。你往后的人生,我都要参与到底。”
司徒尧一瞬红了眸眶,咬着牙道:“华昀婉你别说了,老子要哭了!”
“你已经哭了。”她伸手擦了擦司徒尧眼下的泪。
司徒尧瞪了她一眼,冷道:“这是汗水。”
“那好吧,这是汗水……”
她顺从着他的每一句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商定,这段时间安安心心陪着李丹云,等皇后大案结束后他们再行离开。
稳住了边境局势,太子爷那边,也算在朝堂有了军权的仪仗,这会是最好的选择。
司徒尧去西疆的决定,思虑相当周全。
司徒尧也给她擦了擦眼泪:“婉婉,别哭了,我会心疼。”
“这是汗水。”她真诚回道。
华昀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多久开始发现我是骗你的,就是因为西疆的那两本书吗?”
她心底还是有些好奇,一直以来,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漏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