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昀婉咽了咽唾沫,司徒尧危险起来,哪怕是笑意也带着一股渗人的寒意,
“强扭的瓜不甜,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唯有恩情。”
司徒尧冷道:“你我相识,我几时讲过恩情?我司徒尧行事,图个自己痛快罢了。”
她面色红霞褪去,唇色开始苍白,缓缓对上司徒尧阴鸷的目光:
“那好,不讲恩情,那你我相识一场相处也算愉快,没有恩情也没有恨意,对吧?”
司徒尧笑出声来,眉梢写进冷意:
“那方才咱们之间又算什么?
在木榻上,在池水里,在你身上,在我身下的愉快?”
华昀婉蹙了蹙眉,有些难堪:“司徒尧,你别说了好吗?”
司徒尧收回放在她下巴之上的手指:
“婉婉,司徒晋一定是逼你了。”他语气很笃定。
华昀婉道:“皇上没有逼我,如果有,那何必还给我一封诏书呢?
我想要离开,仅是我个人的意愿,望皇太弟殿下成全。”
她将称呼也变了,冷漠到了极点。
司徒尧背着手笑了笑:
“好了,你的表演,我会告诉司徒晋的。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事,其余的,无需理会。”
他转身准备离开浮清池,华昀婉连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要离开,是真的!”
司徒尧背对着他:“够了华昀婉,你闹也闹够了。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见一次。”
他转身出了浮清池,破天荒的没有与她大闹一场。
可他的态度,让华昀婉完全捉摸不透。二人分别从浮清池离开,华昀婉一个人回了梨花落。
若浮问:“娘娘,您告诉殿下了吗。”
华昀婉点点头:“我说了,可好似他没什么反应。”
若浮一边给华昀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着:“奴婢估计着,殿下应该是不相信的。”
华昀婉端坐在铜镜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若浮:“为何?”
若浮认真的说:“娘娘对殿下到底如何,还用嘴巴说吗?
身边的人在一旁都看得明明白白。
您言语上可以装可以演,可上次在鹭山温泉行宫的时候,
您听见殿下出事的那一瞬间直接晕了过去,这个是演不不了的;
还有在浮隐塔下,月子都没出,
淋着清冷的春雨在塔门前求了殿下一个下午,这些东西是演不出来的。
您说您心中没有殿下,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