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剧痛,站在寒风里,面色冷到了极点。
“凤印的确在我手上,鹭山的禁卫军也在我手上。
你们闹得再大,可别忘了,我华昀婉才是这鹭山的天。
再敢有人挑唆太子与皇太弟之间的关系,危害北齐江山安稳,我即刻将人拖出去斩杀。”
王昭仪与锦嫔两个带头的,不说话了。
年纪小一点的皇子倒是敢说:“你凭什么掌凤印,这凤印该是东宫的。”
华昀婉伸手扶着门栏,又一阵剧痛袭来,她拧了拧眉:
“你凭什么来质问我,是对太后的懿旨不服吗?
还是说,东宫太子妃让你来质问我的?”
她顿了顿,又说:“太后染疫,这鹭山极有可能不安全了。
没告诉大家,是不想让尔等恐慌。
今日尔等聚集在此,行啊,那都随我进殿一探究竟吧。
只是若不幸被传染了,那我处理的方式也很简单,即刻扔出鹭山,死活都靠天意。”
众人愣在那处,并不想去送死。
只有司徒娇冲了出来:“我去!”
华昀婉点首:“好,五公主进殿吧。”
映荷冷眼看着众人:“都散了吧,再在此处闹事,太后醒来第一件事,定是不饶过尔等!”
司徒娇一入殿,华昀婉当即痛得跪在了地上。
“她怎么了,要生了?”
映荷点首:“是啊,这些日子全靠皇储妃一个人在撑着,鹭山才没有大乱。”
司徒娇惊愕之中,戴上了映荷递过来的面罩,
她脚步匆匆的去看了看顾太后,才知道事情比她想象得更为严重。
“三皇嫂要生了,皇祖母生死一线,咱们又与皇宫失去了联系,这外边到底怎么了?”
映荷来不及答话,急声道:“若浮,你去叫医女,我去叫太医,咱们分头行动。”
太后寝殿中的太医仅是早晨来过一次后,便回去试药了。
鹭山温泉行宫占地宽广,走一趟也是需要些时候的。
若浮点头:“若休,这里就交给你了。”
司徒娇看着华昀婉:“那皇祖母的病到底怎么办啊?现在有法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