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宫里也很热闹,北齐南梁双方各出权贵小将相互武搏,
点到为止,求个乐呵,司徒尧也被皇帝叫去了。
华昀婉本来也打算陪着司徒尧一起的,可北齐与南梁关系微妙,对于南梁太子妃并不过分的请求,她也只能答应。
华昀婉上马车时,司徒尧刚好跨上马:
“王爷先去,昀婉从白马寺回来就去宫里看你,为你加油助威。”
司徒尧拉着缰绳,深邃的眸里写满了不爽,又以不在意的语气说:
“爱来不来,反正本王都会是赢家。”
北齐皇宫·斗武场
萧别晏这一日换了一身武士紧身长袍,对战司徒尧。
太监翘着兰花指,笑嘻嘻的说:“祁王殿下,萧皇子,咱们两国比武,点到为止呐。
现在就各自取下身上最重要之物作为比武赌注吧,如此才有趣呢。”
崇庆帝与各宫嫔妃立在比武台的高处,台上仅有司徒尧与萧别晏二人。
前三场都是其余皇子对战,输赢不大,但最后这一场极其重要,直接决定了两国最终胜负。
两国之间常年角逐,到了这样的场面,自然竞争惨烈,必不会相让。
崇庆帝深知司徒尧武艺高强,下手狠辣,所以特意将他安排在了决定胜负的一场比赛上。
萧别晏取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
“这是我母妃在我离开南梁时留给我的东西,已经跟了我许多年, 乃我全身上下最要紧的一件儿物品。”
他说完,将玉佩放在了托盘上,眼含不舍。
司徒尧则脱下自己手中那枚龙纹的玉扳指,前些阵子崇庆帝赏给他的,
虽然在心底不觉得重要,但这东西料子好,也算个好东西。
正要将龙纹玉扳指放在托盘上,萧别晏说话了:“等等祁王殿下。
方才赵公公都说了,要用身上最重要之物来做赌注。
你这玉扳指好像没有你发髻上的佛簪子重要,想来是有特别寓意吧?”
金冠一般配金簪,但祁王一直配着玉质的佛簪子,引人注目。
司徒尧沉了沉脸,心中烦闷。
华昀婉那个女人小气得很,这么久以来就给过自己一样东西。之前还宝贝得不行,又是开光,又是保平安。
所以,这簪子,他才不会拿出来当赌注。
“本王爱拿什么拿什么,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