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娇娇姐姐,才被司徒尧扇了一个巴掌,脸肿了四五天呢,你都忘了吗?”
唐诗如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道:
“娘,我是郡主,我不能去府门前磕头,你这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啊。”
太常公主求助顾太后:“母后,您当真不管了吗?”
顾太后道:“哀家这太后只有凤印,可没有兵符啊。你们惹谁不行,非要惹辖制三万禁卫军的统领。
再说了,昀婉的性子哀家是知道的,她都忍不住动手打人了,你们自己也该反思一下。”
黄昏前后,唐诗如与沈溪月跪在祁王府门前磕头,磕一个头说一句:
“奴婢有罪,奴婢该死。”
华昀婉站在府门前先是一愣,又看了看司徒尧,随后就明白了。
她释怀的笑了笑:“本来是有些生气的,但见了王爷去给昀婉出了气,这下又不生气了。
让她们回去吧,这都两百多个响头了,惩罚已经到位了。”
司徒尧挑眉:“真解气了?”
华昀婉笑着点点头。
司徒尧身形如山,立在大门前,冷声道:“滚吧。”
花弄影也看了场好戏:
“就是该闹大些,杀鸡儆猴。免得以后上个街还要听人污言秽语的,心烦。”
司徒尧牵着华昀婉的手二人回了梨花落,他坐在书案前,递给了华昀婉一颗琉璃糖:
“看看。”
琉璃糖的糖纸被华昀婉慢慢剥开,上面写了八个字,
她怔怔看完,竟悄悄红了眼眶,那八个字司徒尧写的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虽然这话不是安慰姑娘家的暖心话,但却很有道理,一下子击中了华昀婉的心。
司徒尧在用他的方式告诉华昀婉,出身算什么,这根本不重要。
华昀婉将桂花味道的琉璃糖含在嘴里,这一刻竟觉得无比清甜。
就连他都明白的道理,自己却介意了许久。
司徒尧走上前来,大掌扣住她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胸前:
“以后听见不爽快的话,千万别捂住自己耳朵往心里去,记得要去撕烂别人的嘴。”
华昀婉抬眸,撞上他漆黑深邃的目光正燃起一把山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