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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念慈一副虚弱没什么精神的被冬芽扶过来时,一下就揪起了白家三个男人的心。
“闺女,这是咋了,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的时间就变这样了?”
白鹤担心了看着白念慈,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生病了。
白念慈被冬芽扶着坐下才开口。
“没事,就是忧思过虑,过几日就好了。”
“这,你想要什么,你告诉爹,告诉两个哥哥,何须你忧愁啊!”白鹤想不通,这小小年纪,是为何忧愁啊!
白念慈无力的看了一眼一旁同样担忧的两个哥哥,哎了一声。
“罢了,这种事情,你们几个大男人也没法为我出力。”
这一听,三个人都不服的挺起胸膛,这还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不服气。
“你不说怎么知道爹办不到呢,快说,爹给你想办法。”
白君延跟白君琪也连连点头,就不信三个大男人解决不了一个小丫头的事。
“这,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跟自己爹,自己哥哥有啥不能说的,说。”
白念慈小心翼翼的在三人脸上看了一圈,才说道。
“我想司衡了。”
说完这句话,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就连她手腕上的镯子都微微的闪着红光。
“这,”白鹤表情错愕的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痛心。
闺女还没长大呢,就开始思念别的男人了?
“你,”一句话鲠在喉,白鹤看着白念慈那张苍白的面容无法开口。
白念慈见此主动承认“对,我喜欢司衡。”
三人倒吸一口气,手腕的镯子更亮了,只不过掩藏在袖下无人看见。
远在灵界的司衡,转着手上的红扳指,嘴角带着浓烈的笑意。下面跪了一地的人看这个笑,恐惧缠绕心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拉下去,每人一百剔骨鞭。”司衡威严又略带随意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
众人惊奇的抬头,眼里是不可置信,尊上居然没有直接吧他们丢进火海。
虽然能在剔骨鞭一下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但是被丢入火海的人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就连灵魂都会受到无尽的折磨,直到灰飞烟灭。
白念慈不知道这些,
“所以上次说司衡是白家的上门女婿,其实是你的心里话!”
“嗯,但是我当时怕爹爹知道后生气,所以就否认了。”说着白念慈抬眸偷偷看了白鹤一眼,这一眼吧她的小心翼翼,担心白鹤生气的样子体现的淋漓尽致。
白鹤瞬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还好今天皇上留他,旁敲侧击的跟他提起白念慈的婚事,被他以还太小暂时不考虑说亲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忽然他脑海闪过什么,怎么想都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盯着白念慈看,这丫头怎么好端端的什么时候不忧思过度,偏偏皇上今天单独留他就忧思过度了?
怕是看出了皇上和皇后的意思,在这儿跟他做戏呢!
哼,小人精一个。
顿时他脸色一变,故意一脸愁容。
“闺女啊,你要早点跟爹说就好了,哎!”
白念慈心里咯噔声,一把抓住白鹤的胳膊紧张道“爹,你不会答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