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寒气的直接想骂人,老子是直的好嘛,就像马路一样,直接通到罗马,变形金刚那种!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此人不过是中了七煞之毒的后遗症。”
“什么七煞?”张天寒一脸不解的问道。
“七煞可谓是魔教中最歹毒的功法,也是最强大的速成功法,看他的修炼时间估计三年都不到,据说练到大成可以飞升仙界。”李月曦说完还特地扫了张天寒一眼。
“这么屌,那后遗症呢。”
“这你不是看到了么,就是随时有可能走火入魔,在此期间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或者神魂被灭直接死亡。”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嘛,我看他其实也怪可怜的。”
“哈哈,张道友竟然还有怜悯之心,本来小女子还怀疑,自己会不会被道友捉去给那些伪君子呢。”
这女人是不是傻,给别人还不如自己绑走来的好,夜深人静
“唉,相处了这么久,月曦姑娘你还不了解我么,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么漂亮的女人让谁看了不心动呢,捉你做甚。”
“那道友你心动了没有。”李月曦纤细的玉手捂嘴笑了一下。
“我对姑娘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天地可鉴,我用五姑娘发四。”
张天寒看了一眼天空,还好没有雷劈下来,万一被弄死了,以后还怎么蹦跶。
“好了,看看你的这位朋友吧,其实他的毒也好解,只要将他身上的七煞功法全部散去,就可以醒过来。”
“那不是废了嘛。”
“难道张公子有更好的办法吗,不过你可以找一个新的功法可以让他修炼,学习过七煞功法的人可有和别人不一样的修炼速度,不过一定要找到比七煞强的功法才行。”
“比七煞强的,玄龟战甲不知道比之如何。”说完张天寒拿出战甲给李月曦看了一眼。
“你这甲看着倒是不凡,如果能搭配功法的话,必定修炼有成,你这甲我也看不透,不过你确定舍得给这你不相识的人。”
“哈哈,这有什么不舍得的,能者居之,对了姑娘你有没有什么可以控制人的东西,比如下蛊啊这种,我怕这小子等下叛变了。”
“这种东西也就我们魔教有了,你可算找对人了,讷,这个是子母嗜心蛊,只要将蛊种下,你就可以操控他的生死!”
“这个好,这个好。”张天寒笑嘻嘻道。
“道友干嘛直勾勾的看着我,莫不是想把蛊种在人家的身上,道友要是想要人家,人家给就是你了,可不用费这么多心思呢。”
“真是个妖精!”搞的张天寒牙痒痒,想咬上几口。
“我已经给他吃下了散功丹,睡一觉就好了,另外我给他种下了蛊,这是母蛊,你拿着,以后这俊俏生就受你控制了。”说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怎么整天想着我搞基,哪天得给她好好教育一下,知道我定海神针的霸道。
“哈哈,那就有劳月曦姑娘了,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什么时候需要用到我张天寒,姑娘说一声便是。”
“那我可要好好留着这个机会,万一公子成大人物了,那这个人情可就不得了。”
这还欠着徐思叶一个人情呢,不知不觉又欠了一个,哎,可太难了。
“我这是在哪里?身体怎么会这么疲倦,我修为呢,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丝灵力。”男子摸了摸快头痛裂开的头颅。
“你醒了。”张天寒淡淡说道。
“快说怎么回事!我的修为呢!”男子喊道。
“没了呗,你自己不是感觉到了么。”
男子用尽浑身力气爬着过来抓住了张天寒的衣领嘶吼道:“那你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为什么啊!这贼老天一直要针对我,明明我可以拥有掌握世间的力量,为什么又要让我失去!我不服!我恨这个世界,我恨啊!啊!”
男子直接跪倒在地上,好像把身上的力气都消失殆尽,整个人失去了希望,犹如行尸走肉的躯壳,眼睛也浮上了一抹死色,天空蒙上了一层灰色,好像随时都会毁灭。
“啪”
张天寒直接抽了男子一个巴掌:“这是我替你父母打的你。”
“啪”
“这是我替你自己打的你。”
“首先,你死不死跟我一毛关系没有,甚至我还期待你怎么死,然后你不要觉得我救你是理所应当的,我救你想给你一次重新活的机会,难道你是这么报答我的?或者说是这么报答你的父母的吗?”
“我相信你的父母在世的话只希望你好好活着,而不是每天活在仇恨里,他们死了,而你却承载着他们活的希望,如果这点你都想不明白,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死了算了,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浪费我所谓的同情心。”
“我我真的错了吗。”
“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而活,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另外如果你还是想死的话那你就去吧,我不会阻拦你,你嫌刀不够快的话我可以借你一把。”
说完这些张天寒摇摇头离开了房间。
“我为什么活着,而我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我为什么活着,而我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可怜之人,多数人还是有可恨之处,也罢也罢。”张天寒原本还打算和男子好好聊聊,看来得过一段时间了。
“等等!我想明白了。”突然一道声音喊住了张天寒。
“你明白了什么。”
“原来我一直都是为自己而活,明明都报了仇,心里却还是充满恨,充斥着对世界的恨。”
“你有恨是对的,但是如果你拿这份恨去杀一些无辜的人,你那叫做报复社会,你的梦是时候该醒了。”
“这里有一件宝甲,我希望你能好好成长,应该挺适合你的,你可以看看能不能认主。当然,我给你这个甲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希望你认主后能帮我去一个地方保护一些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张天寒在地上丢了宝甲就转身离去,只留下男子萧瑟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