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叶宬佑揽入了怀中,莫溪闲嫌弃地挣扎了一番,却没能挣脱。气愤地道:
“叶宬佑,你不要欺人太甚!放开!”
叶宬佑低头看她,她的额头就擦过了他的下巴,有些疼,细细一看,这家伙的胡茬居然这么长了。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天天不是擦的油头粉面,最注意形象了么?出门前都要照个镜子,生怕自己的头发丝不够风流倜傥了。今天这么邋遢……连胡子都没刮……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细细端详着眼前的人。轻轻地询问道:
“好端端地,怎地如此大火?谁招惹你了?”
莫溪闲只看了一眼,就不再抬头,她不敢看那双深似虹渊的眸子,里面滚动着太多的情绪。让她觉得窒息。她挣扎着叫道:
“走开,你胡子扎到我额头了!放开我!”
那人却无赖起来,声线转低,道:
“别的都依你,放开,不行。”
见气氛不对,莫溪闲有些惊慌失措,大声道:
“你在身边养着舞姬,还好意思跑到我面前说念我。我若信你,我才真是傻!”
叶宬佑愣了一下,被莫溪闲趁机逃脱,他看着跳到远处的莫溪闲,疑惑道:
“什么?谁说我……什么舞姬?”
“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你敢做不敢认?”
“我倒真是不知,你说的是?”
事已至此,莫溪闲直言不讳。
“裳虹衣。”
“你说她?她不是。”
看叶宬佑脸上严肃的表情,莫溪闲忽然有些难过,有一瞬,她觉得自己在叶宬佑心中的位置并不如裳虹衣的高。
“你不想承认就罢了,我也无所谓。只是希望王爷能清楚自己的内心,尊重他人也是尊重自己。别把我扯在其中,毕竟,这多人的复杂关系,我可没兴趣掺和。”
“我都说了,她不是。”
他越是辩解,她越是气愤。冷着脸道:
“你无需替她辩解,她是不是,是什么,都与我无关。那是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好了。我不用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与裳虹衣,并非你想的那样。只想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我的理由。”
莫溪闲冷笑一声,
“当然,我信。你都忙得要死,几天不见人影,却把一个美人带在身边,自然有你的理由。”
“我……”
莫溪闲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急忙打断了他,
“我不想听你们的事,王爷日理万机,还是忙去吧。我累了,不想说话了。”
叶宬佑想要再说点什么,但见莫溪闲此刻的冷漠,他又打消了念头,他太知道她的脾气,她若不想,谁也不能怎样。无奈道:
“好,你休息罢。我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莫溪闲才敢抬起头来。确定屋内没人了,她才长舒一口气,刚才,好险。差一点就沦陷在他的怀中,那双深眸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她故意借着裳虹衣,把叶宬佑赶走,却不想,叶宬佑的反应是那样,他真的那么在乎裳虹衣,可见他们的关系并不一般。
竟无意间给她撞破了这个事实,莫溪闲又有些失落。她还是不能接受,和别的女人一起争夺一个男人,这种无聊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