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能喝,我喝了好几次了。
不过里面水不多了,等我好了,我要提几桶水灌满水槽。”
詹良彩哭道:“我的亲弟弟来,你可真要长记性啊。
怎么还做起长期住在这里的打算了?
呜呜。
你再闹一次,姐姐也要挨打了。”
花飞雪慌道:“姐姐,知道了,知道了。
给我喝口水吧。”
詹良彩无奈道:“只给你喝一点点,润润嘴唇,等我带来好水,你再喝个够。”
“嗯嗯。”
用破碗给花飞雪喝了一点水后,詹良彩便忙去了。
两名弟子王海、马涛守在地牢门外。
王海说道:“这小鬼真是可恨,我们受连累,三天不能吃饭。”
马涛接话道:“可不是。也不知道师父看上他哪一点,如果是我,要么打死,要么放走这小子,留在这里干嘛?”
王海说道:“今天的事情真是蹊跷。
想想看,以前有个师兄,在师父卧室里打扫卫生,失手摔碎了一个瓶子,便被活活打死。
这次小鬼打碎了多少瓶子?
师父最得意的一个一千六百多年的瓷器,都被打碎了。
这小鬼居然没被打死。
马师弟,你不觉得奇怪吗?”
马涛不以为然:“那个被打死的师兄,四十多鞭就一命呜呼了。
这小鬼什么身体?一百四十多鞭。”
王海说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一百四十多鞭能打死他吗?不能。
既然不能,师父为什么不再多打几鞭?”
马涛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师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打死他。”
王海说道:“那是自然。
你想想看,以师父的脾气,什么时候会对刺客心软?
但这小鬼仅仅被关起来而已。
师父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对巅峰灵气师的肉体清楚的很。
那夜被余师兄打也是,今天被打也是。
师父都是恰到好处的打他个半死。
这说明什么,说明师父根本不想打死他。”
马涛思考片刻,说道:“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我觉得最吊诡的一点,是鞭打大师兄。
师兄弟们都清楚,师父把大师兄当亲生儿子看待。
一般性的事务很少安排给他做。
让他有更多的时间练功。
而且什么时候惩罚过大师兄,何况是鞭刑。
但今天却打了大师兄八十鞭。
好家伙,想想就瘆人,皮开肉绽,白骨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