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康哭惨:“没了配玉,爹娘会打死我的。”
花飞雪:“哼,谁稀罕你的配玉。”
一把塞进了他的嘴里。
骆康:……
心道:还好,还好,至少祖传的配玉保住了。
见花飞雪要脱他的鞋袜,他口中含玉,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不用找了,几两银子罢了,我还不至于藏到鞋里。”
花飞雪:“谁信你?!”
推倒他后,扒掉他的鞋袜,捏了捏袜子,掏出一张叠起来的淡黄色纸:“咦?这是什么?”
展开后读了起来:“准两十足色银伍拾两,色银,色银,哦~~银子也好色,好色的银子,嗯嗯,应该是这个意思。”
众人:……
骆康心在滴血。
花飞雪将纸装回袜子摔在骆康脸上道:“还你的色银。”
骆康心里乐开了花,还好五十两的银票保住了。
一个搬运工大喊:“色银也能买烧鸡。”
花飞雪双眼放光,立马蹲下捡起袜子,掏出银票,看了又看,掏出骆康口中的玉,问道:“真能买烧鸡?要老实说哦,不然玉我拿走了。”
骆康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给你吧,那是读:准两、十足色、银、伍拾两。哎,说了你也不懂,反正这张纸可以当作五十两银子用。”
花飞雪很是惊奇:“真可以当银子用?”
看了又看:“不就是一张纸嘛,哦~~我自己照着画几张,不就能过上天天吃烧鸡的好日子了吗?”
众人:……
工头:“画不得,画不得,画了也没用。”
花飞雪:“为什么不能用?”
工头:“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反正是画不得。”
花飞雪点点头道:“嗯嗯。”
花飞雪把配玉扔在了骆康脸上,翻了他的身,解下他的配刀。
骆康用余光瞟到,吓得一身冷汗:“你要干什么?”
花飞雪哼了一声:“卖小钱钱。”
工头心里笑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了。
花飞雪又去收走了刘岩的配剑和沙秀地配刀。
找了条破麻袋把刀剑包了起来,系在身后。
系完后,试了下松紧程度,感觉很满意,说道:“嘿嘿,给你们掌门捎话,我会挑一个好日子取他的狗头。”
摸着脑袋,皱着眉头发愁了起来:“嗯,嗯”
说道:“至于是哪一天嘛,我想好了好日子就会去的。”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分明是不敢来。”
花飞雪“切”了一声,假装没听见,忽然有个“好主意”,他笑道:“你们掌门多大了?”
骆康:“嗯?你什么意思?岁数吗?。”
花飞雪点了点头:“嗯。”
骆康不解地问:“掌门七十六岁了,怎么了?”
花飞雪一听笑了:“哦~~那还报什么仇?这都快死了,熬死他算了。反正报仇也是让他死嘛,都一样。”
四人:……
骆康吐槽道:“你管这叫报仇?这不就是寿终就寝!”
花飞雪道:“咦?你怎么比还着急?你很盼着掌门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