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天,
中州城的上午,秦皇城。
来自越国的使臣张房在内侍公公的带领下正走在皇城边上,
突然,远处的缓缓走来一个步辇引起了张房的注意,
步辇的规格看着是皇帝坐的没错,但是上面坐着的却是一个女童。
张房有些不解,于是上前拍了拍公公的肩膀指着那步辇问道:
“公公留步,那不是秦国皇帝坐的銮驾吗?为何会坐着一个女童?秦法严苛,这样不是偕越吗?”
只见那公公顺着张房的手看去,然后笑着答道:
“使臣大人有所不知,那是咱们陛下的銮驾没错,可这坐着的可是陛下最疼的公主呀!”
“别说这区区銮驾了,就是这皇城咸阳宫正殿的那把帝椅,公主也是想坐就坐,想爬就爬的……”
“哦……”
听完公公的话,张房若有所思,心中却是更加坚定了。
此次他前来是奉越王之命,替年幼的二世子定亲的。
定亲的人不是谁,正是秦国的公主-秦灵。
“走吧!使臣大人。”
……
而在不远处的学宫,
秦皇帝秦风正握着腰间的秦剑,质问着跪拜在学宫前的众人。
今天本是秦灵人生中第一次考试,她重视,秦风更是看重的不得了。
就是这样一场普普通通,再平凡不过的考试,却在皇城脚下出了如此荒唐的事。
“学堂夫子,朕要问问你,朕昨日亲自看着公主写完考卷,还署了名,为何才隔了一天,在你夫子手里却被判了白卷?嗯?”
秦风捏着手中剑柄,慢慢走上前,朝着跪着的夫子问道。
此时夫子早已是慌的六神无主,身子从秦风一来就开始抖个不停,
但是是要脑袋还是要替某些人保守秘密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陛……陛下容禀,草民也是被逼无奈啊!”
“昨日府尹吴大人的两位千金来找草民,说什么也要我丢了公主的考卷,判她白卷,还要将她退学!”
“这学宫本是吴大人出资开设的,我要是不同意,就要被赶出去的,陛下!请饶草民一条命吧,草民也是被逼的!”
秦风听完学堂夫子的陈述,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转身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吴家的两个小姐,说道:
“吴大人出资开设学宫?”
“笑话!学宫本是由户部与工部一齐承办,从国库拨给款银,为何还要吴大人亲自掏腰包?”
“朕早有严令,为官者不得经商,官商更不能相通!”
秦风此话一出,
是个明眼人都看得明白,这就是户部工部与地方督府串通一气,上下其手。
“传旨,学宫上下人等全部羁押,等候审讯。宣六部主事即刻到咸阳宫。”
秦风说着,看了看吴桐姐妹:
“还有她们两个,也给朕带走!”
“诺!”
不到一会,
巍峨的秦宫便响起了急促的金钟声,
六部各位主事大人扶着帽子,拎着玉板,慌慌张张地跨着宫门,前往咸阳宫。
这是秦风登基三年来第一次敲金钟宣人,不是急事,便是大事!
人齐后,
咸阳宫正殿内,
秦风在帝椅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