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育将军送来的书信,称刘骑都乃少年英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本将臧旻,幸得陛下赏识,添为护鲜卑校尉一职!”
只见臧旻轻轻一夹马腹,来到两军阵前,面带赞赏之色,对着刘瑾说道。
刘瑾见状,也拍马来到了阵中,面色平淡的对着臧旻拱了拱手,算作行礼。
“末将刘瑾,见过臧旻将军。”
说罢,刘瑾面带疑惑之色,对着臧旻开口问道。
“臧将军,如今朔方以平,鲜卑尽数消灭,不知将军引兵来此,所谓何事?”
臧旻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他这次前来,是因为得知了西部鲜卑的大部分兵马,都被消灭。
仅剩朔方一部,而且,他还得到了消息,刘瑾已经领着麾下兵马,进入了朔方。
所以,他才会引兵来此,虽然并州应对鲜卑来袭,前期作战不利,不过,好在保住了雁门以北。
只要保住了雁门以北,那么他臧旻,就有功无过!
而朔方最后一支鲜卑骑兵,就算做做样子,他也要前来支援一番,不然的话,就显得他臧旻太过无能了。
“本将接到消息称,有一支鲜卑骑兵,正在朔方境内肆虐,本将便领着麾下兵马,马不停蹄的前来迎击鲜卑!”
说到此处,臧旻好似突然看到刘瑾麾下的骑兵,皆是一人三马。
臧旻便故作惊讶的伸手指着那些多出来的马匹,对着刘瑾问道。
“刘骑都,你等为何一人三马?而且你们来的方向,正是高阙方向,难道你们已经将鲜卑骑兵击溃了?!刘骑都真不愧是少年英雄啊!”
“哼!”
臧旻话音刚落,吕布便冷哼了一声,随即一脸厌恶的转过头去,不去看臧旻那虚伪的脸。
臧旻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喜。
“刘骑都,这位将军,是你麾下之将?何故发出冷哼?!”
“无他,看不惯你而已。”
臧旻闻言一愣,随即脸色猛地一沉,却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目光紧紧的盯着刘瑾,想要他给出解释,
见状,刘瑾淡淡一笑,随即对着臧旻开口说道。
“臧将军,这么多天,你只收到了朔方境内有鲜卑肆虐吗?而且,你们来的如此晚,是打算给百姓们收尸?还是打算欢送鲜卑离去?!”
“刘瑾,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身为大汉校尉,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我刘瑾在草原截断鲜卑归路多天,灭掉了五路鲜卑,而那个时候,请问臧旻将军,你在何处?!”
臧旻闻言,脸色阴沉似水,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句话。
“本将军,自然要守护晋阳不失!怎会像你一样,带兵四处乱窜!”
“四处乱窜?!呵!”
刘瑾闻言,顿时嗤笑了一声,随即面带不屑之色,对着臧旻说道。
“我乱窜了几天,灭掉了近一万鲜卑,救下了数万百姓,截回了钱粮无数!而你呢?心安理得的领着朝廷俸禄,却龟缩晋阳!还保晋阳不失?无非是不相信我军能如此晓勇,让你没有里应外合的勇气而已!”
“大胆!!”
臧旻闻言,顿时面色涨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愧的,只听他怒喝一声,随即指着刘瑾怒道。
“好歹本将军也是天子亲封的护鲜卑校尉,你敢如此同本将军说话?!”
“好大的官威!还校尉?你配说出校尉两个字吗?还有,别在本将军面前显摆你的官职,本将军乃北军骑都尉,直属陛下!并非是你的下属!你这话,还是说给你的下属听吧!”
说罢,刘瑾面带嘲讽冷笑一声,随即对着脸色无比难看的臧旻说道。
“我刘瑾虽年幼,却羞与你为伍!给本将军让开!!”
“呼哧!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