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成功的抗击异族,手握军权,牧守一方。
别说只投身过商贾,就算真出生商贾之家,谁又敢说三道四?!
“贤侄!你说的没错!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胸襟抱负!”
说到此处,舒琨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看着刘瑾说道。
“百姓,大汉基石也!与虚名相比,自然是百姓重要!既然贤侄有如此决心,志在牧守一方,保境安民!那么叔父定会全力支持你!”
不凭别的,就凭刘瑾今日说的这番话,舒琨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自古,胜利者站在群山之巅,俯视芸芸众生,何人敢妄言是非?
“哈哈哈!怎么样?服气了吧?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同贤侄说这事,你非不听!这下被贤侄教训了吧?”
而一旁的赵奕见状,顿时大笑出声,口中还不停地打趣着舒琨。
“哼!你就庆幸代郡有贤侄在吧!如果没有贤侄在,就凭你这个只会舞文弄墨的家伙,能组织起这一千精锐?!”
“哈哈哈!没错,我是组织不起来,可谁让贤侄在我代郡呢?!有能耐,你在你的上谷,也找出来一个像贤侄这样的少年英杰来呀!”
“你当少年英杰是猴楂果呢?满山都是?!你也别得意!等过了几年,小女再年长几岁,就让小女嫁给贤侄!到时候,就让贤侄搬到上谷去……”
说到此处,舒琨突然眼睛猛地一亮,越想越觉得可行,随即目光灼灼的看向刘瑾,说道。
“贤侄!不如这样,你将兵马驻扎在代县东北处的当城如何?!那当城比邻上谷,你我叔侄也有个照应!”
“呸!你想的美!我同贤侄忙里忙外数月,你老小子刚一来幽州,就想将我们的成果夺去?!这么多年未见,你本事没见长,脸皮反而越来越厚了!”
“什么我脸皮厚?!贤侄给你忙里忙外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你才给贤侄争取到一个区区军司马,你的老脸不也没见红吗?!”
……
看着这两人又开始针尖对麦芒的争吵起来,刘瑾不由得有些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随即,刘瑾也不再管他们二人了,就让他们吵去吧。
反正看他们的架势,二人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这个德行。
于是,太守府大厅之中,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只见两个气质儒雅的中年人,正脸对脸,相互喷着唾沫星子,吵得不亦乐乎。
而一个面庞黝黑的年轻人,却跟一个没事人一样,正在自饮自酌。
……
第二日一早。刘瑾吃过饭食后,便拜别了赵奕和舒琨二人,同胡车儿一起,骑着快马,返回了军营之中。
待刘瑾回到军营后,便立刻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换上了沙衣,加入到了枯燥且乏味的训练中。
今日训练,刘瑾格外努力,在黑暗降临的时候,众人都吃过了饭食,皆返回营帐休息。
可刘瑾,却独自一人,来到训练场地,开始负重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