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那马是韩家备的吧?”
“好像,还真不知道。”
“这巴桑,真是贪蠢到家了。”
“还有么?”
“没了。”
“你马上带人去截杀了韩家,一个不留。”
信使毫不犹豫“诺!”领命离去,这态度让察合台有些欣赏,又有些纠结。
待信使离开,察合台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派人,在截杀成功后,把信使也做掉的打算,手下动刀子的人多的是,能动脑子,做好间谍这活的太少,信使已经隐隐掌控了自己布在大汗,巴桑,俺巴孩,孛儿只斤几个部落的情报网,杀了有些可惜,而且没有合适的人选替代,缺人那。
朝窝阔台道“信使身边安排好死侍,保护好他的安全,他绝对不能被活着抓到。”
“好,他,暴露了?”
“应该还没有,我们安排的人没被充入罪囚营,直接处死,要么是扛不住供出来被干掉,要么大致确认有问题,所以干掉,大汗多疑,但是讲证据,事后对死掉的护卫一定再派人核查深究,他们接触过,不得不防。派死侍马上出发,必须赶在大汗的人之前把他妻儿全部干掉,免留后患。”
窝阔台犹豫了下“和他家人我们没有直接接触过,需要么?”
察合台愣了一下“傻弟弟,这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你、我还有我们身后家人的安危和外人死活比,哪个更重要?你能确定他没和家里人说起过?这是在大汗身边插人,一个不慎,可不只是派人来训斥,是满盘皆输。”
出去布置完回来,女人已经帮着擦拭完整理好衣服,正端着水出去,窝阔台帮忙掀起帘子,侧身让开,女人一直低着头,轻轻颔首谢过后,钻了出去。换别人,他可能一巴掌就拍她翘臀上,不过这女人他可不敢,还要故意目不斜视,免得误会。
“我还是想不明白,我们的人是怎么暴露的,没让他干什么啊?”窝阔台还没走近,便抛出了心里的疑惑。
“还不是俺巴孩干的好事。”
“俺巴孩又干什么事了?”
“巴桑虽然性子急,抢功的时候经常顾头不顾腚,好歹分得清轻重,有的事会先跑去和大汗说。”
“韩家抓了又放,巴桑应该跑去和大汗说了俺巴孩和中原人交易的事。”
“这事大家都知道,都装不知道不提,巴桑急于表现,以为是捞到大功劳,怕晚了被人抢,以他的尿性,肯定是直接跑去大汗那告状。然后俺巴孩就知道了,还跑去闹,找大汗哭诉,你觉得大汗会不会很生气?这种私密事是谁告诉他的?”
“那天的护卫倒霉了。”
“是啊,在大汗身边插人,可犯忌讳,而且这不明摆着说,你底下有我的人。”似在提醒得看了他一眼“所以跟人很重要啊,跟俺巴孩这种废物,莫名其妙会被害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们的人可能只是点背,被卷到,误杀。”
“那几个被打进罪囚营的也是可怜。”
察合台又看了弟弟一眼“你动这些人的心思了?”
窝阔台嘿嘿一笑“嘿嘿,这些人受了委屈,心有不满,罪囚营九死一生,如果我们能帮下忙让早点活着出来,救命之恩,随手做点传话的小事而已,划算得很。”
“如果他们活着立功出来,还能回大汗身边做护卫?就算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他还不去在意这次害他差点死掉的原因,你能比大汗更会收买人心,你忘了我们当时安插一个进去有多难,花了多大代价,这些常年好吃好喝养着,还听过见过的护卫,眼光可高得很,搞不好你刚和人家接触,他就把你卖了,借此脱离罪囚营。”
窝阔台张大了嘴巴,有些无语,没想到还能这么玩“好吧,我想简单了。”
察合台安静得等他消化,刚经历想除信使以绝隐患,却苦于缺人,不得不放任风险存在。让他对自己培养得用的下属更加紧迫,也知道很多事急不来,只能慢慢带。
窝阔台终于理清了前面的思路,又好奇宝宝似地问“我不明白巴桑为什么要把韩家放了,这人证在手,俺巴孩如果敢报复,就把他的事捅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带着这些人证,说服力怎么都比口说无凭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