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相信路西法?
我独自躲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中思考,首先路西法我们打不过也耗不起,而离开牢笼的窍门又都指向路西法和那副锁链,但是如果我不涉险往锁链上抹血就不会昏迷…
等等,我现在的状态是在昏迷么?要是没时差的话,我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可有一会儿了,按照那锁链的功率,我马上就不用昏迷,直接死球了!
啪…啪啪…
好美妙的声音,好像在扇大嘴巴子!
挨打的是我,我怒不可遏,翻身从地上爬起,骂道:“哪个鳖孙在抽老子?”
我眼睁睁看着王庆高高落下的手生硬的转向我身后,一把搂住我,泫然欲泣道:“大叔,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脑瓜子嗡嗡的,说不清是失血过多还是被大嘴巴子抽的,强忍住眩晕看向路西法的位置,果然,不在了,就连囚禁他的锁链也被划拉走了!
伸手搂住怀中的王庆,我盘点起众人,全须全尾的一个不少,我指着之前路西法的位置问道:“什么情况这是?”
没人回答我,只是齐刷刷的盯着我搂着王庆。
都是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末世人,这点儿狗粮就吃不惯了,我只得松开王庆,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到底是年轻人沉不住气,赵甲第咋咋呜呜的指着我说:“大人,你的手!”
我伸出双手:“我的手怎么了?”
啊啊啊!
我残缺的左手居然又长出来了!这份惊讶瞬间涅槃了我前半生的人生,浓缩出言简意赅的俩字:卧槽!
我被路西法挟持,被锁链吸血晕厥后,事情突然发生了逆转,被锁链吸入的血液开始顺着左手的伤口倒灌回我的身体,最后连那锁链也化作流质被我攫取…
我听的目瞪口呆,这算什么?抽水泵之战?我的功率更大?
妲己说:“等大人您彻底吸收了锁链,路西法也获得了释放,然后就被你一巴掌拍飞了!”
好家伙,感情挨嘴吧子的不光我自己,我问:“那他人呢?”
“可能去别的层了吧!”
王庆说:“我们也拦不住他!”
有道理,我活动着重生的左手,这手这么牛逼么?能一巴掌扇飞路西法?按照王庆他们的说法,这手是吸收了被路西法称为分针的锁链重生的,既然能困住他,扇飞他也合情合理!
收起思绪,我问:“接下来怎么办?这里貌似也没有出口!”
众人一合计,这事儿还得找路西法,乘着电梯转悠了一圈就找到了他!
路西法正坐在电梯间,手里拿着根骨头在地上比比划划,嘴里还念念叨叨。
这架势一看就是西方魔法阵的启动仪式,结合摞在一边米迦勒的尸骨,我猜测这是个招魂的阵法,保不齐能复活也说不定!
让众人留在电梯里,我仗着嘴巴子的余威,战战兢兢的靠了过去!
“扑你老母的白泽,甘乃娘的分针,困了老子这么久,麻辣隔壁的土贼当着那么多人把我一巴掌扇飞,我不要面子的嘛!”
路西法骂骂咧咧:“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闻言我大惊失色,这个传说中的法术居然是真的,脑瓜子已经开始嗡嗡了,我赶紧打断路西法施法,道:“老贵族,手下留情!”
路西法停下碎碎念,我居然从他的眼神中读取了些许畏惧,我赶紧说:“对您老人家出手并不是我的本意,还请您收了神通!”
路西法白了我一眼,道:“赶紧开电梯,老子多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这电梯出不去!”
我心里还惦记着诅咒的事儿,想着怎么套个近乎让他给我解了诅咒!
路西法用手中的骨头棒子指着我的左手道:“用分针幻化的手,你个傻子!”
“哦哦!”
我点头答应,把王庆他们喊出来,伸出左手按在启动键上,一股莫名的拉扯,电梯门直接打开,露出个传送门!
路西法抬脚就要进去,我指着米迦勒的尸骨提醒道:“老贵族,您东西落下了!”
路西法嫌弃的看了一眼,道:“你们留着玩吧!”
这货不是被我一个嘴巴抽魔怔了吧,怎么跟之前判若两人!
“小子,你所看到的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别总是一副傻憨憨的凑行!”
“得嘞,您老人家慢走,咱们有缘再见!”
我算是明白了,这货之前就是扮猪吃老虎,这方言一套一套的,用的比我都溜!
“别介了您乃,咱爷们儿还是别见了,我可扛不住你的大嘴巴子,看在你放我出来的面子上,给你句提个醒儿,我离开以后这儿很快就会崩塌,你们也麻溜的蹽吧!”
说罢,路西法一脚踏进电梯里的传送阵里…
传送阵的另一端是竟然我们进到牢笼入口的核电站,兜兜绕绕又回到了起点,这场牢笼之旅画上了句号,
逃出牢笼大家都比较兴奋,王庆忙着招呼人生火造饭,我脑海中却始终在回响着路西法的那句话:你看的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是谁想让我看到什么?
“大叔,你在想什么呢?”
王庆见我一个人呆着,跑过来打扰。
我拍拍身边示意她坐下,说:“我总觉得我们这趟牢笼之行没那么简单,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
“你怀疑是那个叫白泽的男人吧!”
“不光是他,还有刘晓他们,他们老早就认识白泽,这一路走来看似偶然,实际上总有人在引导我们的走向!”
王庆双手托腮,思考的很辛苦:“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