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前辈我该怎么做？”
程玉微微一笑道
“当然是释放他。”
水菲菲有些疑惑
“释放？”
程玉微微点头，略有深意的说道
“没错，释放，就是释放你的力量，并在其中发现他，了解他，最终掌控他。”
见铺垫了这么久，程玉暗道好时机，于是程玉一边发动了许久未用的惑心术一边轻语道
“你不愿意屠戮手无寸铁的人，我可以理解，但是对于那些根本不配被称作人的畜生来说，他们就是你用来适应力量的最好人选。”
水菲菲有些呆滞，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程玉说的很有道理。
程玉微微一笑接着发动惑心术说道
“还是那句话，善良可以有，但是不要圣母心泛滥，对于好人和善良之人，我们可以包容，但对于只能被定义为畜生的渣滓来说，屠戮才是他们的最好的归宿，而你给予了他们没有任何痛苦的死亡，那也是一种仁慈。”
水菲菲有些默然的点点头，程玉见状微微点头，嗯，很不错，起码圣母心被敲掉了一大半，看来本导演还是很有调教功法的吗。
随即程玉一改之前严厉的形象，他伸出手，就像抚摸一个孩子一般的抚摸水菲菲的头说道
“嗯，这样就是一个合格的破坏神子了，没事，以后有啥不懂不清楚的，还有迷茫的时候就试着换另一种思维方式来思考，这样你就会豁然开朗了。”
水菲菲点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的程玉接着问道
“对了，我见你这具身体是投射而来，你真实的躯体有多大了啊？”
水菲菲说道
“十七岁。”
程玉神色一僵，得，特么的又教坏一个孩子，还是出于青春期最容易被洗脑的女孩子，怪不得这老实孩子那么蠢，想来应该是青春期综合征。
随即程玉轻咳两声接着说道
“那么我先去看看这个村庄有没有幸存下来的村民吧。”
水菲菲点头，经过两人的一番搜查还别说，真有幸存者，但都是一些老人孩子，接着程玉和水菲菲了解到，前不久，南方的一队士兵路过这里便劫掠了这个村庄。
男人大多数被杀，一些物资和牲畜和女人都被带走了，只剩下了这些老人和孩子，而他们的命运最好的结局也只是不被饿死，仅此而已，而这也样的结局出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水菲菲默然，因为就在刚才她差点再次暴走毁灭了这个村庄。
程玉摸摸她的头说道
“没事，走，前辈带你做一回好事去。”
水菲菲抬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程玉。
程玉微笑道
“帮这群可怜村民们报仇，不就是一件好事吗？”
看着依然微笑的前辈，水菲菲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后面她才发现这位前辈的微笑有些冷。
但被程玉“开导”许久的水菲菲，看着这些可怜的老人孩子，她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