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说不出的苦，又苦又涩，根本没有对方所说的甘甜。
看到乐舒雅面色变了几回程玉再次抬起咖啡杯轻抿一口道
“品尝过甜蜜后，苦涩会变得更加难以下咽，以至于其中哪一丝甜蜜都找不到。乐小姐，你说呢？”
乐舒雅听完将想吐掉的黑咖啡直接咽了回去，冷冷的看向程玉，她哪里不知道程玉的意思。
程玉嘲讽她或许会为了荣华富贵的生活选择忘掉父母离世的真相，会为了儿女私情忘掉这深仇大恨。
程玉轻笑道
“乐小姐还是去一趟洗手间吧，作为一个绅士，等待一位女士整理心态仪容是必修课。”
乐舒雅深深的看了一眼程玉后就向洗手间走去。
目送乐舒雅走进洗手间后，程玉立刻打开糖罐丢了一颗方糖在嘴里。
同时暗道“这逼装的真特么难受，真特么苦啊，有个屁的甘甜，我特么以前听人吹牛逼的时候听来的，想必已经忽悠住她了吧
还有我喝咖啡的姿势可是和大佬喝茶一模一样啊，这逼格不蹭蹭往上抬啊。”
洗手间里，乐舒雅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不是没怀疑过程玉是想在交流中让他自己占上风。
可看到他面色不改的喝下黑咖啡，还不止一次，而且那个姿态一看就是经常性的动作，不像是演的。
那么，这程玉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的多，这种人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不受外界诱惑，随时随地都在反省自己，他要超越的一直都是自己，他所视为敌人的也只有自己。
这样的人作为林末敌人，自己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感到不幸。
整理了下心情乐舒雅便离开了洗手间。
程玉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女洗手间，听到脚步声了，程玉嘴里都还有没化完的糖，但嚼碎的话会很明显。
对了
程玉抬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嗯，大佬姿势）
乐舒雅出来正好看见程玉抬起咖啡杯喝的样子，而且见他脸部轻微起伏，居然还细细品味，然后只见他喉结上下一动便咽了下去。
（甜了，可以咽了，嗯？来了）
程玉这样想到然后轻轻将咖啡杯放在桌上，双手交叉，两肘放在桌上，头放在在手上看着对面的乐舒雅眯着眼轻笑道。
“我想乐小姐，只查到一个外号叫花蛇的家伙吧。”
乐舒雅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只查到，是这个花蛇骗我父亲去赌场，也是这个花蛇诱骗我的父亲借的高利贷，这个花蛇也只是王龙身边的一个小弟而已，我不知道这和林末有什么关系。”
程玉笑容不变依然眯着眼笑道
“还是那个问题，那为什么这个花蛇会偏偏去诱骗你的父亲去赌场而且还诱骗你的父亲借高利贷呢？而且正巧他是王龙的身边小弟？而且王龙又刚好是林末的好兄弟？”
乐舒雅沉默不语，一会儿后，她抬起头看向程玉道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程玉依旧还是笑眯眯的但却爽快的说道
“没问题，我不需要乐小姐付出代价，我只想让乐小姐知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想让乐小姐帮我一把罢了。”
说完，程玉再次将一个u盘放在桌子上推给乐舒雅
乐舒雅刚想拿起那个u盘，程玉一把将u盘盖住严肃的说道
“乐小姐，我有义务提醒你，真相是残酷的也许是你所不能接受的，即便这样你也要知道真相吗？”
乐舒雅盯着程玉的双眼，坚定的说道
“我一定要知道。”
程玉放开u盘端起咖啡轻声说道
“我说过，这人生就像这黑咖啡一样，苦且涩，但还有那么一丝甘甜。”
程玉抿了一口咖啡接着说道
“我们要做的就是记住这丝甘甜，并在之后的品尝中不断的寻找这丝甘甜，它一直都在，只看你能不能找到。”
说完后再次轻抿一口看向乐舒雅接着道
“乐小姐，我会帮助你，我说过我不要你付出代价，我只想要你知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们是天然的盟友，也会是值得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朋友，希望你记住我这句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乐舒雅轻声说道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