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之所以灵魂纯净的原因是因为她先天聋哑，没有接收到外界的信息的污染？
可如果这样想的话，她的眼睛是正常的啊，第一感官也是视觉，外界的污染也还是在的啊？
程玉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好心补全了小姑娘身体上的缺陷，反而导致对方的灵魂被污染，这又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程玉反而来了兴趣。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小姑娘似乎都沉浸在有声音的世界中，她不断地让各种物体发出声音，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
而程玉就一直在观察对方的灵魂发生的变化，虽然灵魂上的色彩没有褪去诶，但也没有更加严重，甚至有时候还会发生波动。
于是就这样，抱着观察实验的心态，程玉开始了他的萝莉养成日记。
“水~跟着我读，水~”
指着空中漂浮着的水团，程玉向眼前的少女说道。
少女则有些陌生的蠕动着嘴巴
“髓~”
程玉有些无奈，都说学习语言最早的时候就是还是婴儿的时候，现在看来的确没错，几十天了，小姑娘的语言学习之路是异常艰难。
但好在，她有一个字读的很清楚。
程玉用手指着自己问道
“怎么读？”
小姑娘高兴的说道
“玉！”
然后看见程玉指着自己，小姑娘嘴巴蠕动。
“哕~霖~”
程玉扶额，然后又一字一句的教道
“雪~灵~”
小姑娘有模有样的说道
“血~霖~”
程玉无奈，雪灵是程玉给她起的名字，小姑娘是在雪天被收进青楼的，灵则是零的谐音，寓意她的生活从零开始。
最初程玉也不是没想过直接灌输给她这些东西，但一想到对方纯净弱小的灵魂，一个操作不当的话，对方说不定就直接疯了。
虽然疯了也不是没有办法救回来，但考虑到自己的灵魂观察日记，程玉还是算了。
而且拿来打发一下时间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了，雪灵最先开始记住的是自己名字这点，让程玉有种自己养的崽刚需会开口就喊爸爸一样的成就感。
慢慢教呗，反正自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看着满头大汗的雪灵，程玉撤下了水球，无奈道
“先吃饭吧。”
雪灵欢呼
“饭！”
程玉翻了个白眼，这是她记住的第二个字。
来到厨房，手里升起一团火程玉直接将其丢入灶内，然后拿起一旁的大铁锅就准备做菜了。
虽然作为传奇他凭空捏个三菜一汤也不是做不到，但考虑到教育这小东西，程玉还是决定亲力亲为。
养娃真是心累，程玉内心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