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的能力其实比你想象之中还要强，如果我不选择最激烈的方式，在未来未必能有你的成就高。”
苏白摇了摇头，他对着后土缓缓称赞道。
“说笑了，作为妖族的前国师，你的能力远远在我之上。”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我作为一个祖巫，居然可以和曾经作为妖族的您谈得这么愉快如果放在之前不就算是现在也是绝对不敢想象的事情。”
后土抿着嘴，对着苏白进行了反驳。
在通过和苏白继续的聊天的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其实和对方挺谈得来的。
巫族之中的另类虽然说她的行为确实是标新立异，可是因为祖巫的身份，旁人是不可能嘲笑她的。
而哥哥姐姐们就算他们因为对于自己的溺爱不会直接对自己的行为作出嘲讽，但是在背地之中也会表现出不理解和惋惜。
然而，以前这个曾经被自己认为巫族最大的敌人却在这个时候对自己表现出肯定。
“是的，正如妖族没有办法忘记巫族带给他的麻烦巫族也同样没有办法忘记妖族的所作所为。”
苏白叹了一口气，他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好看起来。
“那么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后土道友，但说无妨。”
后土的表现只能说是相当的谨慎，到现在都只是做出试探性的询问。
不过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出门在外还是多保留几分心眼比较好，否则哪天被人背刺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您想要对全世界复仇吗？”
“如果我站在您的角度，但对这个事件应该是充满了仇恨，甚至不惜切代价也想要毁掉它。”
后土在斟酌了很长时间之后，缓缓地对着苏白问出了一个问题。
作为妖族的前国师是苏白现在拥有的东西，远远比他失去的要少非常多。
算是一个准圣强者突然变成完全就没有法力的凡人，也没有他感受到的痛苦多。
她想要知道，遇到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苏白是否还能对这个世界抱有善意。
如果苏白的回答没有办法解开她心中的疑惑，虽然已经答应了听从苏白的命令，可是她绝对不会介意在关键的时候背叛苏白。
后土必须要确认这一点。
她不愿意也不想去帮助一个没有理智的疯子，不管能得到多少这种人合作一定会在最后被迫吐出所有的好处。
她明白，一个充满仇恨的魔鬼只会把整个世界拖入战火之中。
“告诉我，你的回答。”后土看着苏白再次强调着说道，她的语气从软腻变得强硬起来了。
苏白看到这样表现的后土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外面大多数人应该也是这样的看自己的吧，不过这很正常，被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容忍。
“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是否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毁灭妖族，以及杀死你曾经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