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从后面到前面，每个地方都洗干净。
知了开口：“默然……我，是神吗？”
“不知道。”
“那个人说我和神有关。”
“那又如何？”李默然说着，“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
“唔……”知了忽然露出了几分黯然的表情，“我不想，我听说神没有感情，不会和默然一起吃饭，不会让默然给她洗澡，也不会和默然一起睡觉……”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以后少看这种没营养的电视。”
“哦……”
李默然露出了几分微笑，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你这模样，就不可能会是神。就算是，也是个笨神。”
“默然……在骂我。”
“没有，我在夸你。”
“我听得出来，你在骂我。”
“不，我在夸你。”
“唔……好吧。”
类似的对话，两人发生过了无数次。轻轻擦干她身上的水渍后，李默然抱着知了，忽然吻向了她。知了也回应着，同时紧紧抱着李默然。
就如同以前无数个日夜一般，如今也是那一般的日夜。
就算与神有关又如何？能够改变什么？
即使改变了又如何？
李默然相信，无论最终的道路通向哪里，两人也绝不会分离。无论是时间上的还是空间上的，外在的还是内心的。他绝不允许那一天出现。
他们，已经不仅仅是心灵上的互相慰藉，更是共同活着的彼此。
他们之间的羁绊，早已经是无法分割。
“好了。”李默然给知了穿好了衣服，“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都会解决好的。”
知了点点头。
顿了一下，她又问：“我什么时候能够觉醒职业？”
“就在你生日那天。”
“我的生日？”
“就是我们见面的那天。”
其实，李默然并不知道知了到底多少岁，也完全没有她的出生资料。于是，他便将知了的生日定为了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当时，福利院的人们说她三岁，于是李默然便按她三岁来算。
不过，看她如今这模样，是不是发育有些迟钝？
规模比一般女孩要小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窝在家里不运动的关系。
不过，听说揉揉能够变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李默然没见到效果。
当然，他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些。
知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默然找来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吹干之后，又帮她梳理着。这些事情，李默然早已经轻车熟路。各种打扮，都是李默然为她做的。
“默然，你说我能觉醒什么职业？”
“什么都好。”
“你想我觉醒什么职业？”
“嗯……”李默然想了一会儿，“没什么特别想的。哪怕你觉醒的职业是个种地的，都没关系。”
他并不在意，因此随口说说。
其实，李默然倒不希望知了觉醒战斗职业。因为战斗这方面，他一个人够了。但无论是什么职业，也不会改变两人的关系。
知了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种地吗……唔……听起来很不错。”
“就种地吧……”
声音很小，小到李默然完全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