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后退，又想到什么，手里举起一团光，朝着小蛇打去。
手电照在什么东西上，反射出一道金光，微弱的动静过后，那条蛇死了。
不是他杀的。
祝御爵走近些，那条蛇被一把剑钉在地上，恰好是七寸位置，死的不能再死了。
长剑将自己拔了起来，身体泛出光芒，变得干干净净，他在空中转了两圈，才仿佛注意到人，飞高了一下，和他“对视。”
祝御爵有些不可思议：“你，你有，意识？”
长剑的剑柄微微动了动，仿佛在点头。
“你能听懂我说话？”
长剑再次动了动。
“你，真的是一把剑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长剑沉默片刻，碰触到地面，示意祝御爵看着，然后在地上写出一个“剑”字。
“那你为什么会……”有意识？
他感觉自己在做梦。
“灵。”他在“剑”字后面加了个“灵”字。
“剑灵？”
剑柄再次动了动。
祝御爵的三观受到了冲击，好一会儿他才消化了这个信息，再次尝试发问：“你是，书中的那种剑灵吗？是被她关在里面的？”
长剑转了两圈。
祝御爵正做着猜测，一道光照了过来，几米长的距离，他看到了床垫上坐着的人。
“让你守夜，你去和别人聊天？”
长剑赶紧飞了回去，绕着床垫飞了一圈，回到她身边，讨好的转动着身体。
祝御爵走了过来，线条分明的俊脸上略带茫然：“赵小姐，抱歉，但我还是想请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告诉你了？”
重衍伸着手来摸人，逐皊抓住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他们穿着单薄，没有盖被子，这样的天晚上还是挺冷的，祝御爵却发现这周围气温比其他地方高，简直像是单独划出来的小世界。
是她做的？
这人，真的有太多秘密了。
“恕我冒昧，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手电不小心扫在重衍脸上，重衍伸手挥了挥，腔调微软的道：“干嘛呀！”
“没事，睡吧。”
“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要休息，祝先生赶紧走吧。”
“哥。”
那边祝星晨用手电晃了晃，祝御爵压下内心的疑问，轻声道：“晚安。”随即走了回去。
这一夜特别平静，两个军人原本轮流守夜的，但因为太平静他们又太累，快天亮的时候还是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重衍欢快地去捡柴，打算好好吃一顿再走。
其他人却有些很心急，随便吃了些应付了一下，就想上路。
重衍不满道：“那你们就先走呀，我们又没有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