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还挨打了呢!你凭什么让我走?”
孟令菀眉头一挑,好啊,让你滚你不滚,一会儿你想滚都不让你滚!
“你挨打?你凭什么挨打?全宿舍楼那么多人,怎么就你挨打?是别人冲到你宿舍里打你的吗?还是你上赶着去别人宿舍挨打的?
大家都是文明人,处在这全国最高学府,谁还没点儿素质呢?
你不妨说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才能跑到别人的宿舍挨打啊?”
孟令菀这话,多多少少带着点“受害者有罪论”的苗头,但谁让对方是徐达强呢!
本来孟令菀那样说话,校领导该反驳制止一下的。
但被戴了高帽子,校领导也不想说啥了。
对啊,他们都是高素质人群,一般不动手的。
如果都逼不得已动手了,那对方得是犯了多大的忌讳啊!
顺着孟令菀引导的思路想下去,还真是没毛病!
校领导也眼睁睁看着徐达强,小小的眼睛里,有大大的问号。
徐达强涨得的面红耳赤,不想说出自己是欠儿登,看见别人写的情书就疯狂,非要拿去调笑。
调笑不成,反被打。
这话说出来,徐达强自己都觉得该打。
他不是不能撒谎,可是那会儿他在宿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都被二宝的一通骚操作给整怕了。
他可不敢再撒谎了,就怕二宝一通输出,连孩子都能给他编出来。
他现在,是有点儿后悔刚刚找后账的事情了。
“算了算了,我自认倒霉!”
说完,就要拉着他妈走。
但这回,孟令菀却不让他走了。
“哎~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想找茬就找茬,想在自己没理的时候走就撒腿离开……怎么滴,学校是你家开的啊?”
孟令菀虽然不太会做饭,但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真是一把好手。
本还不偏不倚,哪一方都不想掺和的校领导,瞬间觉得被挑战了校方尊严。
嗯,不能放任不管了!
“徐同学,我认为你应该把自己的情况说清楚再走。”
徐达强:“………”
人不可能一天发生两件好事儿,但可以后悔两次,倒霉两次!
徐达强暗地里瞪了二宝一眼,但还是不肯直说,平常大大咧咧恨不得浑身长嘴的人,如今却像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
校领导也懒得理他,看他不说,就调转“话筒”,问穆杨道:“穆杨同学,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穆杨抬头看了二宝一眼,随后道:“是,是徐达强同学,拿着情书去宿舍里挑衅孟仲北同学,和我,我们气不过,才动手的。”
“你放屁!你敢说这封情书不是你写的?”
徐达强气的要死,这个狗东西,把所有责任都往他身上推了。
好啊,看着人模狗样的,果然人面兽心!
穆杨不再开口,这回扮演锯嘴葫芦的,成了他。
孟令菀乘胜追击,怼着徐达强开炮:“好啊,你还恶人先告状,现在知道自己为啥被打了吧?你这就叫先撩者贱,自作自受,自己欠的打,跪着也要挨完!”
众人:“………”
徐氏一家:“………”
你过分了啊!
我们才受完身体暴击,又要来语言暴击?
冲锋枪也没你能突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