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二嫂:“娘,你放心,我不会。”
竺子叶道:“话说回来,他们发生的这件事,全村人都知道了,到时候,会有什么样儿的惩罚呢?”
姚氏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就看他们自家人什么态度了呗?”
竺子叶有点儿惊讶:“什么叫就看他们自家人的态度?他们,他们这不属于搞破鞋嘛?”
姚氏看了一眼竺子叶,淡笑道:“这件事儿,若是放在两个没有关系的人身上,那就是死路一条。如今虽说不浸猪笼了,但打破鞋的却也是一种罪受。可就缓和在,他们是有关系的。于家老二死了这么多年,于大伯自己没儿子,刘俏妹却能生出儿子来,如果他叫嚣着要给自己留个后,以后摔盆,一肩挑两房,那么惩罚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竺子叶大惊:“……还能这样?”
姚氏:“咋不能呢?”
竺子叶:“………”
很好,很可以!
是她见识浅薄了!
虽然她也没想着要致人于死地,但如果高高拿起,轻轻放下,那她还真是反击了个寂寞。
又过一天,村里对刘俏妹和那于大伯的惩罚下来了。
果然,不出姚氏所料。
于大伯的媳妇儿即便当时气的那么狠,但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说是她这些年没能给于大伯生出个儿子来,于家大房的香火不能断了,这才借腹产子,想让刘俏妹给他们大房生个儿子。
这种行为,当然也是不提倡的,属于封建思想残余。
就是过继,也比这要合理。
说是一肩挑两房,那跟娶两个媳妇儿有啥区别?
况且,当初到底是偷情还是借腹产子,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这件事最后,因着有于大伯媳妇儿的话,于大伯被带走后,没有被修理狠了。
听说,别的地方,有犯这事儿的人,下面已经被踢烂了。
至于那一肩挑两房的说法,以后肯定也是不能实施的。
好歹这于家还有于金宝这个男丁呢,大不了,以后他给大房摔盆子呗!
于大伯的媳妇儿虽然为了家里男人,这唯一的劳动力着想,说了那样的瞎话。
但对刘俏妹,可是半点儿没维护。
刘俏妹也被批的不轻,被狠狠的修理过了。
二人虽说逃过一劫,但在村里人中,名声已经臭了。
甚至是在村中,还隐隐流传着于大宝就是于大伯的儿子这样的传闻。
连带着,有些人竟然怀疑大丫不是竺家的种,是于金枝偷野汉子得来的。
竺家人在村里的名声不错,外加顾璟淮这个原来当过兵如今又是正式工人的姑爷,众人都还比较尊重竺家人。
有些不好听的传言,不会去竺家面前说。
然而于月兰娘家就在于金枝家附近,这点儿隐秘的传言,却是被她们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