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凰,你也过来我这边吧,别打扰我公司的员工,他们都还小,不懂事的。”
“嘘……”
众人纷纷表示抗议,川页这话说得他们有些不服,但黑凰一阵恶狠狠的眼神警告,众人立马闭上嘴巴,神兽的威势可不是此时的他们可以抵抗的。
“好啦,别添乱了,时间紧迫,我再找来两个朋友,这会能来的都让大家见个面,免得到时候分不出敌友就尴尬了。”
川页脑袋也是大,一下事情都堆到一块来,自己多少有些没有准备好。
不一会儿,卡璐莉和忒布琉申也来到会议室,川页让他们和望龙一起拉着四张凳子坐在自己身边不远。
万超晟已经有些脑袋短路,这一下出现这么多人物,不可想象的对象出现,他已经不敢开口说话了,只想着安安静静的做个观众就好。
“我看这会大家也到齐了,下边我就介绍下大家互相认识吧。”
“卡璐莉,你站起来让大家看看。”
“是主人!”
又是美女,还是神族的大美女,看得会议桌上的男人默默的吞咽着口水,一番介绍,众人更是震惊她的身份,不过已经有了前面的一些铺垫,多少还是能承受得中这种心理冲击。
接着到忒布琉申、望龙、黑凰也分别介绍。
“我叫忒布琉申,黑暗之神……”
“吾为望龙族契……”
“我是黑暗凤凰曌……”
这一番介绍,就连他们的主人都惊呆了,居然第一次听到他们的名字,着实为难他这个主人。
剩下的人,除却万超晟和黎潇然这两个阅历丰富之人外,其余人都听得迷迷糊糊,感觉好似做梦一样,直到川页咳嗽几声才让众人清醒一些。
“天色不早了,大家早些时候休息。”
“契曌小夜小黑你们都先回去,待会我再找你们有事问。”
“是主人。”四大战将闪身消失不见,这和来的时候情况不同,估计是想在众人面前表演一下什么叫消失术吧。
众人有些不舍地慢慢离开会议室,回到已经安排好的住处。
此刻会议室只剩下杨夜镜、黎潇然和万超晟四人。
“潇然兄,你说下我们情况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川页看了下三人随即对黎潇然说道。
黎潇然点头,便把自己要说的话一一道来。
川页听着也是大为震惊,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多方势力通缉,贴别是中都这一方面,毕竟在这个世界来说,中都才是最恐怖的存在,除了那个神秘的海底。
“唉,这就是命吧,怪不得从沙马镇出来,就觉得自己什么都那么顺利,原来是被一群人圈养的猎物而已,想想是多么可怜。”
“总想着简单平凡地过日子,或许能有些波澜也不算意外,但天不遂人愿啊。”
川页的叹息让万超晟也是眉头紧皱,他是知道些事的,比如上古时那些势力龌蹉的事情,今天似乎还要再度上演。
看着川页,多么熟悉的路子,完全就是剧本一样,若是那个男人还在,想到这里,万超晟插上一句,“川总,您觉得自己能跳出这个圈子吗?比如自己掌控一方天地,然后发展一股强大无比的势力,与世间的大势力形成对峙形势……”
黎潇然听到这里直摇头,他是知道这种事可能性不大,但自己一开始就赌上自己的命,难道不是为了走出那个诅咒吗?
“对啊,川兄,你既然能抗下诅咒之力,或许这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我想你一定还有更多机遇,可以一试!”
“我就说嘛,要相信川总,毕竟命运这东西,不行动,谁能说得清呢。”万超晟心里总想着那个人,一个跳脱所谓命运之轮的人,而他的传说并没有留存这个世界。
“川总,还记得我说的那个人吗?他曾经无限地超脱这个世界,最后去了一个地方,没有再回来过,但他做到了跳出所谓的命运。”
“谁?!”黎潇然看着万超晟,眼睛带着强烈地兴奋之色,他是知道万超晟不会说谎,这会急着想知道是个什么人物,为何自己没有一点线索。
“那个手握天图,号令群雄的伟人,鬼玺大尊也是他的手下,海中霸主与他称兄道弟,天路之巅,横跨百域,从此消失。”
“手握天图?难道是那副壁画中的人?”川页按着万超晟说到信息,脑海中浮现这么一个图案,但摩罗杰又是怎么一回事,这里面好像有些矛盾,随即又看向万超晟。
“万老前辈,您说的那个手握天图的人,踏着无数黑暗的人吗?”
万超晟听到川页说到黑暗,立马身子一颤,看着川页眼色一亮,激动的抓住川页的手臂。
“万前辈?……别激动,我还有问题,你说的那个人,他和摩罗杰什么关系?”
“摩罗杰……”万超晟听川页这么一问,人开始沉思下来,嘴里念叨着摩罗杰的名字,似乎他说的那个人并不叫摩罗杰,似乎也不认识这个叫摩罗杰的人。
但一旁的黎潇然则说道,“摩罗杰是第第一代秩序者,不过很早以前就不知所踪,据说是去寻找什么东西,之后再没有消息了。”
川页和万超晟也都望着黎潇然,这个信息也许很关键,或许能解释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天路?或许是寻找答案的地方吧。”川页心底已经有一种猜测,或许走到天路尽头,就是现在这个天路的断头地方,越过那片虚空,或许答案就出来了。
四人都沉思,没人再说话,好像此刻的默契都是在追寻一个答案线索。
“阴谋!”
川页三人不约而同的齐声道。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三人想到一块,那就是所有的一切事情都绕着最终的一个方向,天路!
天路是什么,就是一天通往天外的路,那里是所有修行者最后的归处。
但它突然断了,断了之后再没有后来者。
一切的一切都慢慢表明一中情况,有人故意制造一种假象,让人不敢靠近那个“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