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这话后，霍司延能坚定果断地回答“是”，可没想到他竟然犹豫了。
难道说。
司延哥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
本来程可芸还因为“失恋”伤心难过，可这会儿却又开始为她的小姐妹苏诺担忧起来了。
半晌。
霍司延有些缥缈的声音才响起，道：“喜欢的吧。”
“……”
喜欢就是喜欢。
怎么后面还加了个“的吧”？
一时间。
程可芸担心不已，司延哥不会也是个渣男吧？
不。
司延哥不可能是渣男！
他的人品在圈子里是公认的好，而且明明身份显赫，可这么多年来，从未跟哪个女人传出过绯闻，这么洁身自好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渣男？
程可芸这样开解自己后，又对霍司延道：
“可是，司延哥，诺诺对你好像没什么感觉……不，严格来说，她是对男人没感觉，诺诺之前说，她对男人没有世俗的欲望。”
霍司延听了这话，微愣，随后有些忍俊不禁道：“她这样说？”
程可芸看着霍司延俊脸上清贵的浅笑。
心脏“砰砰砰”跳。
果然。
只要一提到诺诺，司延哥的表情就丰富起来了，也会笑了。
她眨眨眼，说：“诺诺年纪还小，谁年轻时候没有放过豪言壮语呀？等年纪到了，还不是得乖乖结婚，如果诺诺真要嫁人的话，我还是希望能是一个能对她好的，我觉得司延哥你就很不错，所以你要是喜欢诺诺，我会帮你追她的！”
“呵……”
听到这话。
霍司延终于对程可芸笑了。
他挑眼道：“你不也才20岁吗？只比诺诺大几个月？”
程可芸煞有介事说：“我虽然也是20岁，但我可比诺诺成熟多了，咱们这些豪门世家的子嗣，婚姻哪能自己做主？但即便做不了主，那也要尽可能挑自己顺眼满意的！”
“司延哥，你要是跟诺诺结婚，会对诺诺好吗？”
“……”
霍司延第一次正眼瞧程可芸这姑娘。
以前他们虽然见过面，可霍司延从未将其放在心上过，印象中，这个丫头跟其他靠近他的女人好像没什么区别。
但这一次。
他对她似乎有了新的认识。
诺儿没有体会过姐妹间的真挚感情，而苏诺就仿佛是诺儿的投影，所以霍司延希望她能够体会到姐妹间相濡的温情。
见程可芸问得那么认真。
男人表情也变得慎重起来。
他眼底绻着浅浅笑意，郑重无比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