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苏季晨不耐烦地对王秘书挥了挥手。
王秘书埋头退下：“是，苏总。”
等王秘书离开后。
苏季晨重新靠在真皮椅子上，他脸上跃动着自信的光芒。
顾西行。
这回我要让你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
顾家。
程可芸跟顾西景两人并排靠在一起，怀疑人生中。
“顾西景，你卷子写完了吗？”
程可芸双目放空，问。
顾西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儿，说：“刚把理综的卷子做完，还差数学英语的……话说你呢，诺姐给你安排的乐谱都背下来了吗？”
“唉！我才刚刚背了一半！”
程可芸狠狠抓了下头发，结果就抓掉了好几根下来。
她立刻露出惊恐相，哇哇叫道：“妈呀，我脱发了！！顾西景你看到没，我头发一抓掉了四根！！呜呜呜，我这是死了多少脑细胞啊？”
“嘘！！！”
顾西景被吓得半死。
他忙捂住程可芸的嘴，说：“你要死啦？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休息下，你想把诺姐引过来吗？！”
程可芸却摆摆手，很有经验说：“别怕，诺诺这会儿还在练琴呢，她一认真起来别人根本叫不动她，除非她自己愿意停下来。”
“啧……”
顾西景细细聆听了下。
从琴房的方向还能听到隐约优美的琴声。
正是老爷子寿宴那晚她跟张妙妙合奏的《月光鸣奏曲》的单人版本。
顾西景不由得感叹：“诺姐对自己也太严格了吧，我觉得她这首曲子已经弹得很不错了，结果她还觉得不够，这都一下午了吧？琴声就没带停过！”
“确实。”
程可芸点点头，十分钦佩说：“诺诺对自己可严了，本来以为她只对咱们狠，没想到她对自己更狠！”
顾西景：“厉害！”
程可芸：“那是相当厉害！！”
两人凑一块儿又划水摸鱼玩手机。
程可芸点开热搜，看到词条后就惊叹道：“哇！余寒又上热搜了！”
“什么什么？又有什么新鲜事？”
顾西景也凑过来八卦。
只见热搜榜一上赫然挂着 余寒 钻石王冠 爆 的字样。
点进去后。
发现是余寒去参加拍卖会，用两亿的高价给自己现任女友拍下了一顶钻石王冠。
热搜的图就是他女友头戴钻石王冠的画面。
女友笑容灿烂非凡。
那股骄矜盛气凌人的气焰哪怕是隔着手机都快溢出来了。
“我的妈，这余寒到底赚了多少钱啊，2亿眼皮不眨一下就花出去了。”
顾西景最先注意到钱。
顾家也是名流世家。
可也没谁像余寒那样挥霍过。
程可芸也感慨说：“虽然余寒换女友比换衣服都快，不过当他女朋友是真的幸福啊！不管要什么，他都满足，而且这次感觉他格外认真，以前虽然也各种给女友买买买，但也没这么离谱过。”
“难道这个是真爱了？”
“有可能！”
两人正闲聊着。
忽然。
一个清脆的女孩儿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你们在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