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答应对方:“那你好好养伤。”
单流儿听到对方的冷淡语气,也没放在心上。
他的缺席本不应该引起关注。
但昨晚好多人看到岑溪拦住他,并且当众退婚。
一时间全都幸灾乐祸。
“昨晚岑校花当众退婚韩流儿,今天他就没有来,是不是受不了退学了?”
“做人没点自知之明,还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自取其辱。”
“这么点打击就受不了,还是不是男人了?”
“要我说,早就应该退婚,他只是个废物嘛。”
“现在岑校花是自由身,我终于有机会了。”
岑溪眼神冰冷,她昨晚回家告诉父亲,却被父亲骂了一顿。
两人的婚事是他们的父辈定下。
岑父与单父是过命的好兄弟,更是指腹为婚。
她的退婚让岑父面子放不下,大骂她不尊长辈。
但她并不后悔,她宁愿死也不嫁给废物。
蒋荫天未亮就离开家去工作,给单流儿留了早饭。
单流儿爬到餐桌前,大口吃着,补充自身的亏空。
但他昨晚调动的气血过多,一顿饭根本补不过来。
补充了一丝力气后,又做了一锅饭,大口吃着。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接听后,传来中年男声。
“小单啊,我是你岑叔,今天有时间到家里来一趟吗?”
听到姓岑,单流儿猜测应该是岑溪的父亲。
“你有什么话,电话里说吧,今天应该没有空过去。”
岑叔叹息道:“哎,小单啊,我跟你爸是过命的交情,叔叔早就把你当成自己孩子了。”
“你现在是在家里吗?叔叔等会过来。”
这个时间点接听电话,岑利估摸着单流儿没去学校,打算等会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单流儿的房门被敲响。
打开后,看到岑利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外。
“来,看叔叔给你带什么来了。”说完,绕过单流儿走进房屋。
完全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一样。
两人坐在沙发上,气氛有点沉重。
从进门后,单流儿就没有搭理过他,但他没有丝毫尴尬。
笑着道:“小单,你看溪儿怎么样?”
单流儿挑了挑眉头,真的想听自己的意见?
岑利看出了他的犹豫,笑道:“没事,你放心说,这里就咱们爷俩。”
如果单流儿有一丝意见,他就可以提出退婚的事,然后给一点补偿。
“那我说了啊,岑溪这个人呢,嫌贫爱富,自作多情,总觉得自己应该高人一等。”
“就是盛气凌人,还有就是不遵守承诺,人品道德败坏。”
“做人呢,她差的不是一点两点,如果不是长着人样,我差点都怀疑她不是人了。”
听着他的话,岑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如果不是法律严苛,他真的想动手收拾一下这不知好歹的玩意了。
单流儿还想接着说下去。
岑利已经忍不了,一巴掌将茶几拍碎。
站起身指着单流儿怒吼道:“你踏马是个什么东西,你给我女儿提鞋都不配。”
“要不是跟你爸有约定,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吗?你就是个废物,人渣。”
“我女儿娇生惯养,从小就是武道天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我呸,本来还想给你点补偿,现在看你这幅模样,不配得到我岑家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