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是一耳光扇在他的左脸,又是一耳光扇在他的右脸,我没有再用拳头,我担心把他打死。
于是,就是这样,一耳光,又一耳光,把他干瘪的老脸扇得丰润,红肿起来,真的很解气
听到了外面的保安冲进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才缓缓的起身。
几个保安其中一个似乎有一个就是跟-我通话那一个,犹疑的问了句,“你是甜甜的爸爸?”
他四十多岁的样子,面相很和善。
我微微点头,“是的!谢谢你这段时间对甜甜的照顾。你要是想换个工作,可以联系我, 你有我的电话!”
保安犹豫的点点头,“可是 你现在把我们的业主打成这个样子,我不能放你走!”
“嗯!没事!”
“那我们等警察来??”
“好的!”
我轻松的走到茶几前,拿出了几张餐巾纸,擦拭了下手上的血迹。
妖艳女子已经哭喊着,跑到惨叫不止的王家良 跟前,“亲爱的,你没事吧?亲爱的”
听到了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这才掏出了电话,打给了叶夏,很直接,“我打人了!应该是在明月派出所!”
那边的叶夏语气冰冷,“打死了吗?”
我看了看还在地上哼哼惨叫的王家良,“应该死不了!”
那边的叶夏,已经挂掉了电话。
她的态度很大人物。知道了就好,没有废话。
毕竟她可以私人投资了我两点五个亿。她总是要担心下她的钱会不会打水漂是吧?
其实,这样的事情找我 那个副总去找 夏令也能解决。
可是我就要找叶夏,有些时候,求人也是一种拉近关系的方式。代表你依附她的态度,求多了,她就会当你是自己人。
我一个草根,找个高山,狐假虎威着,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暴打王家良出口恶气!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明月派出所,曾经的我也是因为打了王家良一拳,然后在这里被关了几天,差点没赶上回家过年。
这一路的颠簸如果可以称作是悲剧,那么悲剧的起点就是这里。
从这里走出去的那个大年三十,我的人生就开始恍惚,惊变
上一次 我只是打了一拳,这一次我几乎已经把王家良打得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我不想比较。如果比较起来,我会觉得悲哀。
实际上,我看见权叔的时候,距离我进来还不到一个小时。
权叔还是那么严肃,看着我,“那个保安可以作证,还有你女儿已经被带去验伤了,王家良虐待孩子的事情已经坐实,你的行为虽然过激,但是情有可原!王家良一会从医院过来,签个和解书,你就 可以出去了!”
这是我预料中的结果。
看到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预料中进行, 我很少欣慰。唯一不满意的是王家良居然一会就可以出院???
这让我很愤然,我打得这么轻吗?王家良怎么如此经打?
我还担心打死他。为了他这个的垃圾, 把自己搭上实在是不值当。所以我留手 了。
没想到分寸没有把握好,我觉得起码他应该住院个几天,我才算划算。
失策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王家良真的来了,身边还跟着简奕。
王家良看我的眼神满是悲愤,额头上还 缠着纱布。
简奕看我倒是落落大方,似乎我们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她都忘记了一样。
简奕拿出一份和解书,“签字吧!”